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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是不一樣的。
他跟很多人是不一樣的。
那直竄天靈蓋的辣椒味道,是他逃脫他既定宿命的蛋糕的第一口。
是陸嶼給他的。
他人生的過去跟未來幾乎都是陸嶼給他的。
而現在這個二十六歲的陸嶼,站在他面前淡淡地告訴他“我不理你了”,這當然不可以,他用了這麼大的力氣去逃跑用了這麼大的力氣去試圖接近陸嶼的人生,去接近真實的人生,怎麼可以讓陸嶼再也不要理他。
哪怕是隨便說說也不可以。
他一定是第一個投降認輸、是第一個放棄原則的那個人,只要對方是陸嶼。
他抱著陸嶼的手,持續而不間斷的對對方撒嬌,他覺得小孩子的身體實在太好用了,他可以盡情的抱著陸嶼哭,可以在感受到任何一點委屈的時候就跟對方撒嬌。
陸嶼會一臉很無奈的表情盯著他,他喜歡陸嶼這樣看他的眼神,哪怕外面電閃雷鳴有百鬼夜行也好,陸嶼的眼睛裡也只裝得下他一個人。
天地萬物中陸嶼只看他一個人。
喻行止抬起手朝陸嶼伸,他張嘴無聲:“抱。”
陸嶼就無奈地瞅了他許久,一邊嘆氣一邊說:“喻行止,你真的是夠了。”他伸手又把喻行止抱進了懷裡,心想自己也真他媽的是鬼上身了。
喻行止縮在他懷裡想——鬼上身就鬼上身吧,這麼長時間了,他覺得自己實在太值得這樣一個漫長的擁抱了。
大概因為小孩子的身體十分容易疲憊,又哭又只顧著撒嬌的喻行止在陸嶼懷裡竟然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陸嶼把他放到床上,他的手還抱著陸嶼的胳膊,陸嶼把自己胳膊抽出來給他把被子蓋好,從床邊直起身的時候撿了撿那個禁錮著喻行止的鎖鏈,沉著一張臉把這跟鏈子也一起塞進了被子裡面。
他走到門邊撩開窗簾往屋外走廊看了看,外面已經安靜,連雨似乎也小了不少,陸嶼走到門邊嘗試著開了開門,發現門仍舊是在外面被鎖上,他慢騰騰地走到靠右邊的牆上貼著耳朵聽了聽,想聽聽那個突然從自己房間裡離開的彭森房間此刻會不會有什麼動靜。
陸嶼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隔壁仍舊安安靜靜的聽不到任何動靜,暴雨過後這整個世界好像都沒有了動靜。陸嶼有些疑惑,如果是夜晚會有人來把他們的房門從外面鎖上拒絕他們外出,為什麼這個看起來熱情無比的彭森沒告訴自己,甚至還邀請自己晚上跟他一起去探險?
他也從來沒有提過晚上能在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