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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先前都說好了,聽話。”
“我等你回來。”楚淵嗓音沙啞,“多久我也等。”
聽著他顫抖的聲音,段白月死死掐住手心,過了許久,才道:“好。”
“你要回來。”楚淵又重複了一回,也不知是在說給誰聽。雖說已經找到了天辰砂,金蠶線的毒已解,餘下的事也不嚴重,卻總覺得一顆心懸在半空,下頭不是深淵,而是刀尖利刃,稍有不慎便是鮮血淋漓。
心裡疼到幾乎窒息,段白月使出全身的力氣,幾乎要將人揉碎嵌入骨骼。
“嗯。”
南摩邪在外頭來回走,時不時看看天色,心裡連連嘆氣。現在就算看起來沒事,那也是一堆藥與銀針堆出來的,若是再拖下去,萬一金蠶線又甦醒過來,可就難糊弄了。思前想後,還是硬起心腸去敲門。
“回去吧,路上小心。”段白月用拇指抹掉他的眼淚。
楚淵站起來,想說什麼,卻也不知自己要說什麼,心與命都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還能再如何。
段白月笑笑:“乖。”
楚淵閉上眼睛,轉身大步出了門。跨過門檻之時,險些被摔倒。
“皇上。”四喜慌忙上前扶住他。
段瑤偷偷摸摸關上房門,免得哥哥又吐血被發現。
“皇上不必擔心,回西南是療傷,又不是為了其餘事。”南摩邪道,“現在看著嚴重罷了,可習武之人,誰還沒受過幾次傷,是不是?”
楚淵點頭:“有勞前輩。”
“回去吧。”南摩邪道,“山裡冷,彆著涼了。”
楚淵最後一次回頭看了眼那緊閉的屋門,四喜替他披上披風,一道出了小院。
南摩邪全身都是冷汗,膝蓋一軟,險些坐在地上。
演戲這差事,可當真比殺人還要累。
段白月的狀況倒不見有多糟糕,依舊靠在床頭,看著前頭出神。
段瑤推開門。
“走了?”段白月問。
“嗯。”段瑤坐在他身邊,“要喝水嗎?”
段白月失笑:“大半夜喝什麼水。”
“……”總要找點別的話題聊。段瑤心說,否則還不知你要悽悽到何時。
南摩邪在門口道:“明早便動身。”
段白月道:“好。”
南摩邪從瓶子裡取出幾隻白色的蠶蛹狀胖蟲,便是傳聞中的白玉繭。能吐出蠟狀絲線,將人牢牢封住,即便是暫無呼吸,也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