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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吃。”
楚淵頭疼:“將自己弄得滿身都是水,就為了弄這些東西?”
“你沒胃口,我也變不出別的東西。”段白月道,“下回撈海帶,紫菜你吃不吃?”
楚淵哭笑不得,用衣袖幫他擦了擦臉,將人帶回船艙換衣裳。葉瑾坐在船舷上,兩手託著腮幫子,看著他哥的住處,眼神很悽婉。
沈千楓伸手拍拍他,權當安慰。
妙心上前道:“九殿下。”
葉瑾貓一樣細細“嗯”了一聲,有氣無力,並不是很想說話。再一看那明晃晃的禿頭,頓時更加暈眩了起來。
沈千楓問:“大師找小瑾有事?”
妙心道:“有幾件事想要討教。”
“與國事有關?”葉瑾問。
妙心點頭。
“那大師去問溫大人,反而要更快些。”葉瑾道,“我雖說擔著王爺的名頭,卻一年有大半時間都在江南,對朝廷裡的事情並不熟悉。”
妙心道:“那倘若與皇上有關呢?”
葉瑾微微皺眉:“皇上?”
船艙內,楚淵取了傷藥,正在幫段白月處理傷口。說是傷,其實就是被螃蟹夾出來的一道血痕,換成文弱書生或許還要包一包,但落在段白月身上,卻當真和被蚊子叮沒什麼兩樣。不過既然心上人擔心,那也就是多纏幾道繃帶的事,自然拒絕不得。
幸好楚淵自幼習武,也是經常會受傷,被太醫包紮多了也就有了經驗,並未將西南王的手纏成棒槌。
段白月道:“滋味挺好。”
楚淵不解:“嗯?”
段白月語調無賴兮兮:“有媳婦疼的滋味。”
“這回出戰南洋,我可就準你受這一處傷。”楚淵與他手指相扣,“往後都要平平安安的,嗯?”
“好。”段白月笑笑,“答應你便是。”
“今晚早點歇著。”楚淵在他耳側低語,下巴懶洋洋抵在肩頭。
段白月自然懂他的意思,於是扣住腰肢的手又緊了幾分。到了晚上自是萬分繾綣春情難耐,一直到了天色發亮,才勉強算得雲雨初歇。
段白月右手在他腿上愛撫遊走,又順著後背一路下滑,楚淵側著身子躲了躲,卻反而被一把攬過腰,又壓在了身下,於是啞著嗓子,眉頭跟著皺起來:“你怎麼也不累?”
“不累。”段白月在他光裸的肩頭啃咬吮吻,想到方才的銷魂溫柔鄉,周身的血又再度熱起來。
自從出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