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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了好用。”
段瑤在旁得意洋洋,我特意提醒前輩的!畢竟仗打完了就要大婚,該準備的東西要早些備齊,萬一金嬸嬸漏了。
楚淵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胡鬧。”
怎麼能是胡鬧呢!段瑤在心裡辯駁,那可是天子大婚,而且西南府也不缺銀子,準備了這麼些年,自然該隆重一些,漫天撒紅綢緞可以有。
最近似乎身邊每一個人,只要稍微親近些,就都在期盼著自己能成親。晚上歇息時,楚淵靠在床頭想了一陣,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皇帝不急太監急”幾個字,於是自己先笑出聲。
大婚,也成。
楚淵坐起來,仔細思考了一下若真到那一日,要找誰去將此事告知太傅大人。後頭覺得溫柳年加上葉瑾就挺好——一個嘴皮子利索,實在不行氣昏過去,還有另一個能扎針。
想了一陣子,睏意沉沉襲來,將睡未醒之際,遠處卻隱隱傳來號角聲,楚淵心裡一喜,頓時清醒過來,披著衣服想要出去,還沒走兩步,卻已經被人一把擁入懷裡。
“就知道你又沒睡。”段白月反手關上門,“都什麼時辰了,還亮著燭火。”
“怎麼這麼快。”楚淵道,“還當最快也要三天後。”
“有吳三磊在,船工划水可比不上他,一個頂十個。”段白月道,“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那假冒的納瓦我已經帶回來了,不過看著沒什麼大用,今晚日月山莊的影衛會先看著他,你明早再審也不遲。”
“嗯。”楚淵叫了熱水替他洗漱。待兩人回到床上後,又將此次行動的經過全部問了一遍,方才道:“好了,睡吧。”
“這就睡了?”段白月將人虛壓住,“還當至少會誇我兩句。”
“本就是探囊取物之事,有什麼好誇。”楚淵道,“閉眼睛。”
“探囊取物?”段白月用下巴蹭蹭他:“這陣說得輕巧,那是誰先前一直擔心,覺都不肯好好睡?”
楚淵與他對視:“是誰?”
西南王很識趣:“是我。”
楚淵拍拍他的側臉:“嗯,是你。”
“那親一下。”段白月捏住他的腰,“不然我就一直醒著。”
楚淵好笑:“這算什麼威脅人的法子,誰管你醒還是睡。”話雖這麼說,卻還是湊近與他交換一個親吻,“夠了?”
“不夠,卻也能湊活。”段白月將人抱到懷中,又將腿也壓在他身上,摟緊了方才肯睡。楚淵把臉埋在他頸側,手指穿過那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