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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風實在有點冷,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舅舅跟人……還是在神廟裡……
一想到一牆之隔是別人的活春宮,我就尷尬的臉都熱了。
“別出聲,跟我走。”賀南鳶用氣音說著,鬆開了捂住我的手。
我任由他牽著手,悄聲遠離主屋,走下臺階時,回頭看了眼那扇傳出曖昧聲響的窗戶。
或許,聖潔、溫和、親切,這些本就是演給別人看的品質,真正的舅舅,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接觸到。他一如窗戶後的那道聲音,冷漠、兇狠、沉溺慾海。
回到小樓門口,賀南鳶拿掉我手上的掃帚倚在門邊,隨後推著我進了屋。
之前以為進了賊,腎上腺激素飆升,後來聽了牆角,腎上腺激素進一步飆升,我完全不覺得冷,這會兒經過一路的冷靜,激素水平下降,身體就又重新恢復了正常感知。
一進賀南鳶的房間,我就兩步竄上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那個人……是柏胤嗎?”
棚葛就這麼點大,夏人一個手都能數得出,跟舅舅有關的夏人,那目標就更小了,況且我聽聲音也像。
賀南鳶拎著暖水壺給杯子裡倒了杯水,轉頭遞到了我面前。
“嗯。”
我捧住玻璃杯,吹了吹冒煙的表面,小小喝了一口。微燙的水流順著喉嚨落入胃裡,頃刻間溫暖了肺腑。
我滿足地喟嘆一聲:“你早就知道了?”
賀南鳶沉默地脫掉外袍,將其掛到了牆上的掛鉤上。
“也沒有很早,高一暑假的時候知道的。”
那就是半年多前?
怪不得他誤以為我是基佬的時候說他不歧視我這種人,我當時完全被夢裡的未來吸引了注意力,也沒覺得哪裡奇怪。現在想想,這麼一個閉塞的村子,古老的民族,他就算成績再好,也不該擁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備才對。
原來是舅舅在他這做了鋪墊……如果自己唯一的親人就是基佬,那他當然不會歧視基佬了。
“你是因為……看到柏胤就想到賀明博,所以才不喜歡他的,還是因為覺得他勾引了舅舅,所以才不喜歡他?”我問得頗有點小心翼翼。
賀南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他走到門口開關前,道:“我關燈了。”
“哦。”我將杯子放到床頭,脫掉羽絨服蓋在被子上,同時身體往裡挪了挪。
“啪”,室內暗下來,不多時,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