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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實驗室和音樂教室,不上課的話,來這裡上廁所的人很少,非常適合說些悄悄話。
我抱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可能是開學了吧。學習使我頹廢。”
賀南鳶輕撫著我的腦袋,安靜任我抱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今天……我看到你和莫雅說話了,你們在說什麼?”
我條件反射地一僵,心中生出一種被抓現行的倉惶。
“就是、就是一些閨蜜閒聊啦。”
“哦?”賀南鳶像是逗弄小貓般撓著我的後頸,把我撓得又癢又熱。
“你別鬧,好癢……”我笑著抬手就要掙脫,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欺身吻了過來。
儘管隔間的門鎖了,但廁所門還大開著,隨時可能有人進來。我緊張得不行,就想讓賀南鳶等一等,換個更安全的地方再親。
手才碰到他的胸膛,後腰就被更用力地勒住了。開學後雖然我們相處時間更多了,但獨處時間卻更短了,加上我如今有了心病,說實話,有些日子沒跟他好好親了。
相較於之前青澀的吻,這個吻更霸道也更兇猛,幾乎要吻得我喘不過氣來。
隱隱的,廁所門外傳來交談聲,我整個神經緊繃起來,抵在賀南鳶胸前的手都快抽筋了。還好,那幾個人只是路過,並沒有進來。
我攥住賀南鳶的校服,用自己僅剩的意志力推開他,有點生氣:“你他媽倒是看看……”一抬頭,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賀南鳶摸著自己胸口剛剛被我推了下的地方,表情錯愕又委屈。他好像什麼也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你竟然推開我,我不是你的小可愛了是嗎?恍惚中,我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
“好啦,是我不好,別露出這種表情了。”我上前捧住他的臉,親了親他的眼睛,又親了親他的唇角,“我都心疼了。”
賀南鳶輕輕擰著眉,沒有被我立刻哄住:“你親得好敷衍。”
可能是感覺到最近我有點避免跟他發生親暱行為的意思,他一改先前的剋制,變得前所未有的粘人,動不動就要親,還很喜歡在我脖子上留痕跡,害我只能一直把外套拉鍊拉到頭遮住。
“晚上回去再親唄。”我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尖在他唇上又親了一下,“馬上就打鈴了。”
他摟著我,沒有鬆手的打算:“我討厭你推開我。”
我見他表情挺嚴肅的,虛心受教道:“你還討厭什麼?我都記下。”
他眼裡終於有了絲笑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