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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有用”,白言在說完那些話後,急切地去吻霍奕,他的吻毫無章法,卻充滿小心翼翼的討好。
霍奕沒有動,閉了閉眼,嚐到滿嘴苦澀。他捧住白言的臉,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他,“言言,我沒有不要你,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你是我的妻子,我以後會愛你,疼你,而不是像之前那樣——之前是我做錯了,那樣是不對的,我以後不會再那樣對你了,你別害怕,好不好?”
他的安慰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白言像是被人撿回去又丟掉的流浪狗一樣,整個人都是無助絕望的,甚至有些崩潰。
白言抓住霍奕的手臂,不住搖頭,“不,我不配,我不配得到你的喜歡,我只有身體有用,做你的工具就好。你不用喜歡我,喜歡我的身體就可以了,我會好好地滿足你的,不信、不信你現在可以試試。”
他說著又要去解自己衣服,霍奕猛地抱住他,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胸膛,緊緊箍在懷裡,白言動彈不得,暫時也沒了什麼動作。
在白言看不到的地方,霍奕一剎那眼圈紅了,他緊緊抱著白言,痛苦地閉上眼睛。
有什麼比冤枉錯待自己真心所愛的人更令人後悔的事情,那就是這個被錯待的人,已經被毀掉,變成了一個毫無自信和尊嚴的人。
如果知道自己對白言所做的事情會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霍奕恨不得回到過去,打死當初那個凌虐白言的自己。
可是現在傷害已經造成,他也回不到過去,自己一手造下的罪孽,也只有他親自去彌補償還。
是他親手摧毀了白言的人格,讓他徹底失去自我,所以他要幫白言重新找回自己。無論過程多麼艱難,他都不會放棄。
因為,這是他欠白言的。
霍奕把白言帶到琴室,給他彈了一首曲子。白言初時戰戰兢兢的,剛琴聲響起的時候,他奇蹟般的安靜下來,似乎從琴音中得到了安慰,一直惶恐羽曦讀佳不安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變得安寧許多。
將白言的反應看在眼裡,霍奕瞬間一喜,彈的更加用心。一曲終了,霍奕對白言招手,“言言,過來坐在我身邊,你想聽什麼,我再彈給你聽好不好?”
白言看了看霍奕,慢慢地走了過來。霍奕壓抑著內心的喜悅,握住他的手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白言乖乖地順從他的動作,一點沒反抗。
霍奕側身對著白言,壓低了聲音溫柔誘異,“言言,我來彈,你來唱好不好?就唱那首你最喜歡的《斯德哥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