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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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上車之後, 宋乃奇再次問她去哪兒, 姜棠卻有些猶豫不決。
剛剛純粹是為了和覃驍賭氣才上了宋乃奇的車, 此時卻忽然覺得,現在面對二老和鬱瑾,她也還真的沒準備好。
她不是天真的小孩子, 從覃驍那裡得知事情始末,也不會去埋怨外公外婆和母親的自作主張。
她只是稍微有點怨他們沒能及早告訴自己, 可也不是不能理解, 換做自己, 這樣的事也很難輕易開口。
不用看她也知道三位長輩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一定是又羞愧又自責, 會百般撫慰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她的臉色,生怕她想不開或者感到委屈。
但有時候別人的歉意和討好也會成為一種無形的負擔。
因為父母離異,外公外婆從小便對她多帶了幾分小心和容忍, 鬱凌雲從小到大沒少被舅舅拿皮帶抽,外公急了也會上戒尺上柺杖,同樣做錯了事,她卻連一根指頭都沒人動過她, 連句重話都不曾聽過。
小時候鬱凌雲最喜歡往她身上扣黑鍋, 比如打碎了外公的古董花瓶,弄丟了舅舅的印章, 扯破了舅媽的絲巾,全都是姜棠做的, 必須是她做的!
但姜棠照樣安然無恙,等著看好戲的鬱凌雲卻以沒照看好妹妹為由又招了一頓打罵。
長大懂事了之後,姜棠都覺得鬱凌雲沒有心理變態都是他自身足夠強大,也難為他從小到大都還那麼寵她,絲毫沒有嫉恨的情緒。
如今這件事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面,不是任何單人造成的結果,只能說時耶命耶,各方角力,各種巧合,湊成了她和覃驍這段不知是孽是緣的關係。
其實她也不是討厭覃驍,那天雖然喝醉了,可基本意識還是有的,換成是別的男人,比如宋氏兄弟甚至是李安陽,都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捫心自問的時候不得不承認,覃驍對她有種吸引力,是荷爾蒙滿滿的那種純男性的吸引力,讓她潛意識並不排斥和他親密接觸。
可是太快太急了,她不介意和他春宵一度,卻介意把自己這麼快就陷進固定關係裡。
尤其是這種聯姻形式的關係,錯綜複雜,各種明裡暗裡的糾葛,萬眾矚目,牽一絲而動全身。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將來她和覃驍像兩人的父母那樣鬧離婚,恐怕都要驚動不少大人物,鬧得眾所周知也說不一定。
那樣,太累了。
姜棠選擇做自由職業者而不是像母親一樣走仕途更不是像宋喜德提出的那樣自主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