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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危險,大家的心情卻更沉重,來人講的是本地土話,顯然是敵非友,他們的處境雪上加霜,當前片刻的安寧也不過是假象。
然而周圍還虎視眈眈站著幾個荷槍實的匪徒,手無寸鐵的他們也做不了什麼,這種等死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龔芸芸的女助理甚至已經忍不住開始抽泣,隱隱約約地,聽她似乎在唸叨兒子才五歲之類的話。
龔芸芸柔聲安慰她,匪徒見人群有騷動的趨勢,又是沒頭沒腦地拿槍托抽人,試圖把局勢穩定下來,姜棠被宋乃奇護在身後,沒被掃到,耳邊卻聽見了鈍器打在肉/體上的聲音,接著便有人慘叫,連宋乃奇也悶哼了幾聲。
如果是在國內,甚至如果這是一批青壯年,宋乃奇都肯定會阻止大家反抗,但現在人在異地,他擔心即使跑出去也會面臨未知的危險,畢竟這片大陸以猛獸橫行著稱,這一幫老弱婦孺,能用文明手段解決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靠蠻力。
但現在已經快要萬不得已了,再這麼被毆打下去,宋乃奇擔心會有人受傷甚至丟命,眼神一厲正要有所動作,卻聽見輕微的“噗噗噗”幾聲,幾個匪徒在呆滯了片刻之後都倒下了。
眾人也都安定了下來,扭頭看向入口的方向,又被刺眼的車燈阻隔了視線,只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手裡拿著一把長長的槍狀物。
來者因為是背光,還戴著夜視鏡,看不清面孔無法判斷身份,只有姜棠喃喃地說了倆字:“覃驍。”
宋乃奇立刻抬頭看了眼姜棠,再次看向來人,發現除了一個黑影子還是看不出什麼。
直到姜棠在人群中被來者找出來護在身後。
“驍,他們真的不會有事嗎,要是死了我可沒法跟聖主交待。”一個和匪徒口音極其相似的聲音有些擔心地道。
“放心,這是最好的麻醉槍,他們睡上一天就會醒過來,保證無後遺症。”地道的倫敦腔,正是覃驍無疑。
“那快把你要的人帶走,剩下的我還要帶回去向聖主交差。”
這人聲音有些慌張還有些不確定,指揮著手下把昏迷的匪徒搬走,並將剩下的人繼續驅趕在一起。
老闆們也有不少懂英語的,聽了那人的話後開始還有些懵,此時看這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人家來似乎只打算救姜棠一個!
除了宋乃奇之外,剩下的幾乎都快瘋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沒有希望,而是在希望出現之後再狠狠地把它掐掉。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只救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