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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舒緩,手腳輕柔,胳膊虛虛地搭在上面,正是平常抱她的標準姿勢。
姜棠的心忽然就柔軟了下來,覺得都已經訂婚了,這個人還是不要死了吧,不然別人說不定會懷疑她剋夫。
其實姜棠這邊做出的改變也不少,她從三歲有記憶開始就獨自住一個臥室,並強迫症一樣不允許臥室裡有任何活物,別說是會喘氣的貓貓狗狗,就連盆裡的金魚和家裡的烏龜,也不能在她睡覺的時候出現在她屋裡。
上大學住學生宿舍她都花了好些時間去適應,但那時候可以掛上簾子格出獨立空間,也不會和別人分享床鋪。
如今不過短短几個月,身邊有覃驍那麼一個肺活量超高的大活人,還時不時纏在她身上,她都能安之若素了,睡眠質量甚至有升無降。
有次覃驍去別的城市沒能趕回來,她反而睡不著失眠了,等第二天再見覃驍的時候,發現他眼下也有淡淡的青影,顯然孤枕難眠的並不止她一個。
那晚情到濃處,覃驍掐著她軟軟的腰,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真想把你變小了放進口袋裡,隨身帶著。”
關於畢業後的去向,大家都沒有對姜棠提過任何要求,但她也明白,一旦和覃驍結婚,像以前一樣接單子是不大可能了。
作為鬱將軍的外孫女和鬱瑾的女兒,還無可厚非,畢竟是工作,而且從經濟原因上考慮,她也沒有太多人身安全隱患——外交部是有名的窮衙門,歹徒綁架也輪不到她。
可作為覃平的兒媳婦和肖氏集團的少夫人,她再出門接活兒就有些不合適了,試問哪個僱主會想僱一個隨身帶著保鏢的翻譯?
而且以姜棠的身價,用得起她做翻譯的,都是圈子裡的人,無非高官和厚賈的區別。
高官的可能性比較小,畢竟她不入公門,除了上次直接被大領導抓著臨時頂缸,別的官員出行自有體系,自有專業人員提供服務。
厚賈就比較麻煩,肖氏集團身為亞洲首富,而覃驍作為肖氏現在的掌權人,哪個能比他還厚?
別到時候這邊她剛陪著覃驍參加完宴會,享受眾人吹捧,第二天就換上工裝,跟在吹捧她的人身後,人家坐著她站著,人家吃著她看著。
姜棠自己倒是不介意,做了這麼多年的翻譯,這點兒專業性她還是有的,就怕那個“人家”不樂意,全天下又不是隻有她會外語,人家幹嗎給自己找不自在?
姜棠陷入了即將失業的煩惱中,忍不住伸出白嫩的手指又戳了戳覃驍洩憤,被他一把抓住,順藤摸瓜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