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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被他觸碰過的面板,彷彿也有點似有似無的癢。
這個男人……
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態,對她做這樣的事?
就像他的表情——只因為看不過眼她擦得不好,就代勞嗎?
可是薄靳言,向來趾高氣昂、不屑於做任何無聊之事的薄靳言——給女生擦頭髮這種事,就不無聊嗎?
簡瑤的唇角悄無聲息的勾起。
——
薄靳言叫來輛車,把裴澤、錢昱文、麥晨,送到山莊的會議中心樓。他難得和顏悅色的告訴他們,有關他們的調查已經結束,可以放心休息了。三人離開時神色都顯得沉寂,但沒有多說話。
——
大雨傾斜如注,五個人,打著傘、披著雨衣,站在房屋間的草地上。
這是薄靳言的意思,把剩下三人叫到一塊。他說他問幾句話就好。簡瑤問,為什麼非要站在雨裡,他說廢話這樣他們會更心虛。
薄靳言打著一把黑色的大傘,簡瑤緊挨著他站立。他首先看向面色凝重的周秦,唇畔浮現淡笑:“周先生,輪到你了。”雨聲嘩啦,將薄靳言的聲音也襯得格外清冷漠然。
周秦:“我不知道。那晚我一直在睡覺。”一旁的林羽萱和沈丹微,皆是靜默不語。
“我來替你解釋。”薄靳言眼中笑意更深更冷,“我們已經發現王婉薇的私~密日記,她在其中記載,這半年來,一直有人用毒品控制她、佔有她。而我們已經有充分證據相信,案發當晚,那個人去過她的房間。這麼大的雨夜,一個女孩無緣無故是不會跑到屋外的,除非是兇手逼得她這麼做。周先生,這麼巧,她的耳墜就掉在你這裡了。”
周秦臉色緊繃:“你說的事,我完全不清楚。”
薄靳言掃他一眼,卻不再追問,反而看向一旁的兩個女人。
“兩位有話要說嗎?當晚是否看到這邊的情況?”
林羽萱:“我們一直在加班,到12點多就睡覺了。什麼都沒看到。”
“噢?”薄靳言微笑望著她們,“很遺憾,有關於你們的證據,更加不利。”
兩人瞬間色變。
簡瑤拿出鑑定報告副本,簡單的跟他們做了解釋。
薄靳言:“基本可以判定,王婉薇與兇手,就在你們後院緊靠窗戶的位置,發生了肢體接觸,所以才會掉落數根頭髮。她還到過你們的前門。女士們,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我……不知道。”林羽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