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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樣啊?有點莫名其妙。
“太棒了。”她還是例行誇獎了一下。
薄靳言唇畔滑過一絲極淡的笑意。
哼……當然。
雄性都喜歡在雌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強大。譬如孔雀喜歡開屏;譬如高中男生在有女生圍觀時,籃球總是打得格外賣力。
還譬如薄靳言先生,在“床事技巧”方面自我感覺稍稍受挫後,下意識就要在破案這個強項上,徹底、強勢的再征服一遍心上人的心。於是推理的時候,自然而然帶上顯擺的意味,速度比平時還要快上好幾倍……
見她發怔,薄靳言眸色輕斂:“還等什麼?寫下來給刑警隊。”
簡瑤:“不行,你得再講一遍,慢一點,剛才完全沒聽清楚。”想了想還補了句,“下次不要推理得這麼快了。”
薄靳言:“……”
——
整理好分析報告,簡瑤一個人下車,找到一名刑警交給他。
彼時她站在院落牆根下,恰好看到工作人員將一個個黑色冰冷的屍袋抬出來。
有的時候,身體會比大腦做出更真實的反應。儘管剛才她格外鎮定,冷靜控制著思緒,只讓自己關注案情。但現在暫時閒下來了,腦子空了,想到剛才看到屋內的一切,她的胸口一陣滯澀,之前被她強行抑制的身體機能,彷彿又重新運作。
還有她刻意不去想的,記憶中那些畫面。
她扶著牆,彎腰乾嘔起來。
這時圍觀群眾幾乎都散了,夜色變得越發幽深,只能聽到散落各處的刑警們的腳步聲、低語聲。她一陣反胃,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有些倉惶的抬頭,卻恰好看到農舍對面的樹林裡,黑影綽綽,風吹樹搖,隱隱竟像是有個人影在閃動,可一凝神,卻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她想起薄靳言的話:“他很可能還在附近遊蕩”,心裡猛的驚了一下,後背竟滲出一層冷汗。
“怕什麼?”一道熟悉冷冽的嗓音,突然在背後響起,“繼續吐。”
極度冷傲囂張的語氣。
簡瑤不知怎的,一下子笑了出來。心裡那點驚懼和不適感,一齊煙消雲散。她拿水漱了漱口,轉身望著他:“我沒事了。”
薄靳言這才淡淡點了點頭。
兩人並肩往車邊走,簡瑤看著他近乎平靜的臉色,想了想,問:“你最初幫FBI辦案時,吐過嗎?”
她是想起傅子遇曾經的話,說薄靳言一開始辦案,看到成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