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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大體面。”
幾人大笑,衛孜心心念唸的還有一事,“隔壁的赤凰將軍是你的舊主?你素有風流手段,當年可曾得手?”
陸九郎笑容不變,“我哪有這份能耐,怎麼,衛兄動心了?”
眾人聽聞赤凰將軍的美貌,皆是心癢如搔,衛孜迫不及待的道,“你要是幫兄弟一把,讓我一親芳澤,回頭送你十個美人都成。”
陸九郎也不答話,將他上看下看,左看又看,只是搖頭。
衛孜自負瀟灑,給他瞧得急眼了,“陸九,你什麼意思?”
陸九郎拖長聲音,“我是瞧你身板不成,怕架不住這份豔福,弄丟了小命。”
幾人鬨堂大笑,衛孜急赤白臉的道,“她好歹是個女人,我殷勤小意的哄著,難道她還會動手?”
陸九郎輕佻道,“女人沒有不善變的,萬一鬧起脾氣,尋常嬌娘至多撓個滿臉花,女將軍可不同,一拳揍得你進了棺材,輕飄飄的一句誰知你這般不經打,陛下都不好裁斷。”
高祟與劉駢狂笑不止,衛孜羞惱之餘,不免疑起來,“她真如此兇悍?我看就是個冷美人,怎麼你說得像母夜叉。”
陸九郎嬉笑以對,“那是在宮中,你沒見她在陣上的模樣,提刀砍得人頭滾滾,蕃兵都望風而逃。敢把羅剎當牡丹花,你要是將來缺胳膊少腿,別怪兄弟沒提醒。”
衛孜啞然,望了眼隔院,悻悻的面色不佳。
高祟聽得樂不可支,譁笑道,“要我說平康坊多得是軟玉溫香,何必自討苦吃,今日說好了去南曲快活,還不走?”
劉駢大剌剌的斜眼,“喬遷已賀,僕人送了,陸九還不得做個東?”
陸九郎自然不推託,“哪怕當褲子,該請的少不了,你們先去馬車,我換了衣裳就來。”
幾人笑哈哈去了,陸九喚來五皇子所送的管家,把一干男僕領下去訓話。
等人全打發了,陸九郎在樹下負手而立,宛如自語,“都不是好東西,暗裡盯著些,只要我在府中,誰也不許進後院。”
樹影中傳來應聲,一個前額微禿的男人踏出來,相貌平平,一團和氣。
紀遠曾是平州軍吏,民亂時險些給叛軍吊殺,陸九郎救下來,發覺這人活絡圓熟,周密可靠,將他留在了身邊,幫著處理一些私事。
陸九郎又吩咐道,“韓氏兄妹來長安帶了人,打聽下是何身份,韓家近期應了哪些宴請,向誰家遞了帖子,查得隱秘些。”
紀遠就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