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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四海微怔,繼而嚴肅起來:“怎麼說?真有人監聽你的電話?”
“我不知道……”阮興貴把今天早上突然收到的那條微信訊息說了一遍,幾乎要哭了,“老梅董,當年我可是聽您的話辦的事!您不是說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嗎?!再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梅四海在心裡暗暗罵他蠢貨,表面上還是很和藹地說:“興貴啊,我知道你有能力,又有本事。當年也多虧了你。你看,我也不是恩將仇報的人。這些年,我給你的,也不少了吧?”
“老梅董是我的伯樂!對我的提攜,我終身難忘!所以我今天一得到訊息,立刻就來給您報信了。”阮興貴不著痕跡地露出一絲志得意滿的微笑。
他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夠利用他,而不付出代價!
“我明白,我懂的。”梅四海穿著一身月白色唐裝,鬚髮皆白,看著像是個仙風道骨志向高潔的老者。
他抬手指了指牆角,“那裡有一箱早些年專供海外的飛天茅臺,你拿回去吧。我們家都不喝酒,留在這裡也是浪費。”
“啊?這怎麼好意思呢!”阮興貴心花怒放。
飛天茅臺這東西現在可是有錢都很難買,特別是早些年專供海外的飛天茅臺,國內根本買不到。
飛天茅臺是越陳越香,這一箱六瓶飛天茅臺,價值至少十萬塊。
阮興貴高高興興拎著這箱飛天茅臺從梅四海的書房裡出來。
經過小花園,他跟王建材和梅瑾歡都打了招呼。
王建材只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
梅瑾歡笑而不語。
阮興貴也沒在意,他熟悉的人一直是梅四海。
王建材和梅瑾歡兩個人,說實話,阮興貴從來沒有放在眼裡。
……
阮興貴回到家裡,楊松芸正坐在飯桌前等他。
阮興貴看她就討厭,現在連表面工作都不做了,毫不客氣地說:“說了你不用等我了,怎麼還等?聽不懂人話是嗎?”
楊松芸沒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他們現在還是用著做飯的鐘點工,但是因為之前的爭吵,楊松芸變得少言寡語,也不怎麼跟他交流。
而阮興貴前些日子看楊松芸不順眼,夫妻倆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這樣坐在一起吃晚飯了。
不過阮興貴今天心情不錯,一時興起,把從梅四海那裡拿來的飛天茅臺給楊松芸吹噓了一遍,還專門開了一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