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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是不是喜歡她?”徐園有些咄咄逼人,“你是因為喜歡她才娶她的?”
顧文瀾雙手滑入西褲的兜裡,難得表現出了一臉正色,“徐園,這是我的私事,這個問題只有我太太有資格向我提問。”
徐園嘴邊浮著一絲冷笑,口吻不緊不慢,“你太太?你太太知道你不喜歡她麼?你太太知道你冷血無情鐵石心腸誰都不愛麼?”
柔和的燈光無法軟化顧文瀾冷硬的表情,他的聲音同樣冷硬,“徐園,別失了體面。”
話說到這裡,兩人一時沉默。
顧文瀾深覺無趣,多說無益,不想再周旋下去。
這時卡一聲,門開了。
溪言站著看著他們倆。
客房門前的走廊燈火昏黃淺淡,充斥著刻意營造的曖昧,一男一女雙雙站在客房門前無言對視,更是引人浮想。
但眼前這兩個人的表情似乎一個比一個磊落。
顧文瀾深吸一口氣,內心確實坦蕩,就是怕她添油加醋地多想,他問:“頭疼不疼?”
溪言剛睡醒,醉後一覺醒來,腦子的反應還有些遲緩。
徐園這時笑著插嘴,“多喝點水吧,我這裡有解酒的藥,要不要吃一粒?”
溪言看向她,搖頭。
徐園不以為意地慢慢點頭,說:“那我先走了。”
溪言總感覺這女人……有點複雜。
神態帶著一股優越感,就連笑著跟人表達親切時也是一副賑災臉。
她看向顧文瀾。
顧文瀾雙手抱胸,詢問她的意見:“喝水?”
她沒吱聲,轉身回房從床上拿了他的西裝外套扔給他,又從包包裡拿出他的手機拍在他胸口上,然後走出房間。
顧文瀾無奈,把西裝對著搭在小臂上,拿著手機跟上去。
他腿長,兩步追上她,彎腰撈住她的手牽著。
溪言想甩開,但他握得太用力,一路上任她怎麼扭怎麼轉就是抽不出來,進電梯後她說:“你捏得我手疼!”
顧文瀾稍稍鬆了點力道,“你不亂動就不疼了。”
溪言氣不過,說:“臭無賴。”
顧文瀾悠悠然地哂納。
溪言說完還是氣悶,又罵:“花心臭流氓!老東西!”
這顧文瀾就不能納了,“你對我的年紀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溪言把臉撇開,一臉煩悶,不想看他。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