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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傅長鈞背過手,在手心裡敲著長鞭,說道:“若是當街因惡鬥毆,引起喧譁,是該受罰。即便是二位公子,也該鞭笞十次,遊街示眾。”
顧夫人眼前一黑,叫道:“不可以!我兒大病初癒,怎能受罰?他又不似範崇青常年習武,挨個二十鞭也沒關係。我兒一鞭也挨不下來!”
範尚書:“??”
我敬你一尺,你坑我一丈?
傅長鈞也讓他們二人給逗笑了,還是裝作正經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是誤會了?”
範尚書還能說什麼?他拂了下衣袖,又去瞪自己兒子。
“二位損壞酒館不少物件,該作賠償。當街滋事,也應罰銀。”傅長鈞說,“究竟該賠多少,諸位去同掌櫃的商量吧。三倍罰銀,交予金吾衛處,以作警戒,不可再犯。”
小輩們都乖巧地認了錯,不敢放肆。
傅長鈞最先離開屋子。
他走到院子裡,在正中停下腳步。那被綁住的男子嗚咽著朝他挪動,努力將身體擺正,想朝他叩首。
傅長鈞低頭看著他,笑得和藹:“想認錯?”
那人瘋狂點頭。
傅長鈞卻說:“你總愛說不該說的話,所以我現在不想聽了。看你也被打得不輕,我先帶你去醫治一下,你看好不好?”
男人萬分驚恐,飆著淚用力搖頭,又朝傅長鈞叩首。
傅長鈞繼續笑:“你也不必擔心。問診的錢,國公府會出的。我今日已經散值,多的是時間。你好好想,想清楚了再說。帶走。”
旁邊的將士一把將男人提了起來,不顧他的掙扎懇求,拖在人群后面,往院外走去。
等傅長鈞等人離開了,宋初昭與顧四郎才跟著走出去。顧夫人叫他二人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她商量。
顧四郎緊緊纏著宋初昭,一路絮絮叨叨:“你怎麼會跟範崇青在一起呢?還與他打起來了。你告訴四哥,你是怎麼打的他。當然四哥不是說你不對,臉上那一擊還是挺準的。他是不是有欺負你?你這樣的脾氣都能動起手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宋初昭有一搭沒一搭地回,顧四郎被敷衍,興致也一點不減,他靠著自己的想象與猜測,胡亂還原著事情的真相。
二人出了後院,走到大街上。
顧四郎扯著宋初昭的衣袖,說要帶她去吃頓好的,去去在範崇青這裡染上的晦氣,拉了拉,發現身邊的人不動了。
今日剛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