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萬惡的大姨媽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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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歸,芍藥,紅參……是補血的。爺看得啥書,開得啥方子啊?他是粗人,不懂啊。
外頭,葉十道:“爺,聞主子回來了。”
梁六一慌:“爺,來了!”腦門在冒汗,急火燎原的,“爺,心口疼啊。”眉毛一擠一擠,打眼色:爺,捂著心口啊。
秦宓很淡定,抬抬手,吩咐:“程大,撫爺去榻上躺著。”輕咳了一聲,臉蒼便白了些許,美人病顏。
梁六顛顛地上前,攙著爺去榻上躺著,眸子掃了一眼案桌,餘光瞟見那陳舊書卷的一角,瞧見了兩個年代久遠的字——婦經!
梁六身子一個踉蹌,險些載到在爺身上,然後背脊就一冷,冰天雪地了。
嗯,爺怒了。梁六低頭,戰戰兢兢,腦中盤旋著兩個碩大的字:婦經。不由得感嘆,爺,有種!
這才剛躺下,宓爺衣襟半褪,一陣風捲過,只見一個人影一把撲上床榻,捏著嬌滴滴的嗓子:“小宓宓。”
這句與常寧公主那句‘小月月,我的小月月啊’有異曲同工之妙。梁六一抖,掉了一身雞皮疙瘩,抬眼瞧爺,半垂眼睫顫了顫,然後便見一隻白嫩的小手捧住秦宓的臉,烏黑的一雙眸子細細端詳,聞主子咋舌:“瞧瞧這小臉白的,告訴小的哪疼了?小的給揉揉。”
這廝,不乖的時候讓人咬牙,乖的時候讓人捶胸,梁六正欲捶胸,秦宓一個冷眼過去,梁六低頭,道了句‘屬下告退’,走人,側眸,一個偷瞄,瞅見爺將那雙捧著臉的小手揣進懷裡,放在心口上摩挲,軟綿綿的聲音說著:“這兒疼。”
梁六鎖上門,在外頭五體投地,捶胸頓足:節操,節操都去哪了?
裡頭,紗幔高高掛起,秦宓半依床榻,衣衫凌亂,眸子盈潤出一抹哀怨:“怎麼才回來?”
聽聽這語氣,簡直就是要軟化了心肝,哎呀呀,聞柒捂著心肝兒笑得眉飛色舞:“咱爺千呼萬喚、十萬火急的,小的哪敢不從命,這不歸心似箭、馬不停蹄,一路小跑著來的,瞧我都累得跟那什麼似的。”腦門上,確實有幾滴汗還沒幹。
秦宓就著袖子給她拭了拭額角的汗,攬著她在懷裡:“你不能跑。”
聞柒腦袋一拱,不以為然:“誰說的。”
他道:“婦經。”嗓音不溫不火。
晴天一道雷,聞柒外焦裡嫩了,愣神了許久,抬眸,眨巴眨巴眼:“爺,您不會今兒個大半天都在捉摸那玩意吧?”
爺點頭:“嗯。”俊彥悱惻,眸光淡然,“有幾處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