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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英強烈地關切著無產階級事業,當然也就更關心人事安排與未來的命運。
毛澤東這個人就更值得警惕了!他是個農民知識分子,一腦子封建農民意識,他諷刺馬列主義者為言必稱希臘,可是,他是言必引古書。所以他嚮往權力,他城府很深,一肚子農民式的精明。
項英在大軍將行萬事待理的時刻,竟這樣詳盡地介紹毛澤東,是很不尋常的。
“我一到蘇區,就碰上了肅反,發生了富田事件。這人的政治傾向本來是右傾,可是處理富田事變卻左得出奇,原因就是借肅反整掉那些反對他的人嘛……”
李德在三十九年後寫的《中國紀事》中,用“據說……”方式,引用了項英的這一觀點,同時,他也寫出了周恩來與項英在這個問題上的看法:
周恩來稱毛當時採取的恐怖手段是“鎮壓反革命鬥爭中的過激行動”,項則直率地稱之為“黨派鬥爭”……
顯然,周、項對肅反的評價是有質的差異:前者是肅反的擴大化;而後者卻是排除異己的行動。
事物的複雜,還在於同是一個提議,出自內心的動機卻極不相同。周恩來提議毛澤東同志應該隨軍長征,因為他是中央紅軍的創始人,是因為他雄才大略,高瞻遠矚,指揮嫻熟,他應該在紅軍中發揮作用。
李德和博古本來是不同意的,可是後來他們從另一個角度思考了這個問題。
“所以帶他西征,”博古對項英說,“就是要他脫離開中央蘇區這個根基……”博古說到這裡已經是觸及到很深的層次了。
李德和博古在研究去留名單時,對留毛在蘇區好還是帶他西征好是頗費掂量的。毛澤東在軍內已無職權,蘇維埃共和國主席一職,在離開他的“共和國”後已經毫無實際意義。如果把毛留下,他很可能在原來的深厚根基上東山再起!這本來並不是什麼壞事,但李德、博古卻不願中央蘇區重新落在一個與國際路線相違拗的人手裡,所以他們選擇了項英。“讓安泰離開大地”,把毛澤東從黨、政、軍方面全部架空。
博古和李德認為在中央蘇區貫徹國際路線,主要阻力來源於毛澤東和他在軍內外的影響,所以他們對毛澤東的特點作過充分的研究,這些研究在正式與非正式的場合都進行過。李德在他後來的《中國紀事》中寫道:
我在中央蘇區最初三個月,結識了一些領導人物,這裡我想插一段我對他們的觀察和判斷。這些觀察和判斷都是很粗淺的,而且最初的印象也難免同以後的印象交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