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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彈了彈他的腦門,微笑著說:“就憑我本事比你大啊!”
嶽勝這下子可不光是臉紅了,那眼睛也是通紅通紅的。他一向自認為根基不錯,可是方才薛冉冉的花生米彈過來時,他居然都反應不過來,沒有閃避開。
被個女人用羞辱的語調調侃,又被彈了腦門,這樣的恥辱真是叫人丹田炸裂……
“都鬧夠了嗎?”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冷冷的聲音。
眾人閃目一看,全都縮了脖子,原來蘇易水不知何時,已經立在了廳堂門口,正冷冷地看著他們。
這下子,晚飯也都甭吃了。
蘇易水甚至都懶得問原因,只命令他們一律都去山下擔水,將半山處一個乾枯的水潭填滿水為止。
聽得眾人全都傻了眼,想要哀叫又不敢。
待那那些弟子們耷拉腦袋出去的時候,蘇易水一眼掃到冉冉立在原處並沒有動。
“難道我方才說的話,你沒有聽到,為何不去?”說這話時,蘇易水的語氣冰冷,眼裡帶著怒意。
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莫名竄出的怒火可不是因為徒弟們不聽話。
而是方才乍看到的那一幕似曾相似,撩動起了他的陳年怒火――還是少年的蘇易水刻骨銘心地記得,自己也曾被個語氣囂張的女魔頭彈著腦門。
她當時便是笑嘻嘻地說:“怎麼?說你你還不服氣?誰讓我的本事比你大,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話……”
相似的語氣,相類的情景,都讓心頭的怒火橫生,所以蘇易水衝著薛冉冉說話的語氣很衝。
可誰曾想,一向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小姑娘這次卻昂著脖子,語氣堅定道:“我沒做錯,為何要領罰?”
蘇易水不怒反笑:“你沒錯,那是誰的錯?”
冉冉毫不退縮道:“弟子不睦,不尊兄長,同門內鬥,自然是你這個當師父的錯!”
蘇易水冷看著她,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命門,磨牙說道:“你再說一遍?”
冉冉知道他不是紙老虎在嚇唬人,現在師父,跟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嘴硬心軟的師父不一樣。
但她依然毫無懼色,從容說道:“師父,您當初收高倉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天資就是如此,並沒有欺瞞著您。您當時說收徒憑緣,他們都是跟您有緣之人,所以無論天資,您都會傾心教授他們。雖然現在您忘了過往,但他們的確是你的徒弟。就如同收養的兒女一般,怎麼能說棄就棄?”
蘇易水冷聲道:“我可沒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