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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皇上打消賜婚七公主於你的念頭,如何?”這可是他的撒手鐧。
“什麼?”他過美的鳳目中銳芒閃動。
“嘿嘿,別動氣。”顧生雲小心地安撫著。就算是天上慈悲為懷的神佛也會有動怒的時候,更何況刑觀影只是個凡人。“全是皇上的意思,不是我的。”
“我的婚事豈需要他來作主。”這句話刑觀影說得既緩且柔,若不細聽內容,還以為他在吟誦詩詞呢。
“別他呀他的喊。”顧生雲呼了聲。“他還是當今皇上呢。”
“哼。”
這一聲哼,參雜著太多意涵,若聰明些就不該追問。
“那麼……”顧生雲坐到刑觀影身邊,殷勤地為他添茶水。“咱們的交易就這麼說定嘍。”
大清早,刑傢俬宅的灶房飄出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味道,五味雜陳。
初入鼻孔時,腥辣嗆鼻。
入喉時,酸氣濃厚。
侵肺時,苦澀的藥味讓人忍不住頻頻作嘔,直想將胃裡的東西全吐個精光。飄出這怪味道的是一鍋色澤墨綠的東西,而這東西尚未上爐火前所散發出的氣味簡直讓人掩口捏鼻,退避三舍。
為了怕旁人受氣味所擾致食不下咽,花靜初甚至會於半夜時挖個坑將鍋子埋在土下,神神秘秘的搞得好像埋屍似,讓遠遠偷窺著的青山差點嚇到尿褲子。在火爐裡添上木炭,青山湊過頭來看看那濃得生稠的藥汁,一手還不忘捏著鼻子。
“花主,您到底給爺喝了什麼?”還真虧他家爺吞得下去。“這來路不明的上偏方不會反而要了爺的命吧?”
不是他愛嘮叨,他家爺的“隨性”未免也太隨性了。
就拿屍毒來說好了。
一個人染上屍毒時,怎麼還能當作沒事兒一般?
照樣吃、照樣睡、照樣幹活、照樣對逐漸潰爛的傷口視若無睹。
而被人氣沖沖地掀了底時,擺著醫術高明的御醫不看,竟隨便讓一名連蒙古大夫都稱不上的花主“胡作非為”,攪得他的鼻子都快不靈光了。
要不是看在爺這幾日氣色頗佳,潰爛的傷口也逐漸結痂,他早早報官去了。
“這裡頭該不會放了死人骨頭之類的東西吧?”青山拿著勺子攪呀攪的。
“你怎麼知道?”花靜初意外反問。
青山的手突然不聽使喚了,抖得連藥汁都快灑出來。
“真是……死人骨頭?”那他是不是要先恭敬地跪拜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