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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所以她毫不關心。她只關心祈祭一個人。
喜歡和祈祭一起,追著滿山顛的雲霧,盪滌著一身的微冷,然後看著他遠遠的背影,追逐著,追逐著,追上了,往往他毫不理睬,就轉身離開了。
但是她畢竟是總會追到,追上那個人,即使他只是冷冷的看她一眼,她也甘願,她不在乎,那樣就夠了,祈祭從來不看別人,她追上來,他會看她一眼。
但是漸漸的,漸漸的變得不一樣了,祈祭似乎突然發現了,素卦的存在。
那個本來存在了也和沒有存在一樣的人。
第一次,她發現祈祭看著素卦,是一個雨天。漫山起著雲氣,迷濛得一陣一陣誰也看不見誰。
所以祈祭沒有出去外面的遊蕩,他很難得留在院子裡,也許就是那一天,他發現了二師兄,素卦的存在。
雨——如斯——輕曼——睡蓮是不會在白天開的,何況有雨。
但是素卦依然坐在水塘邊,那時是白天,天上也沒有月,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喜歡坐在那裡看著水塘,也不知道,那水塘,究竟有什麼值得他如此長久的凝視,如此長久的凝望。
也許在她追逐著祈祭的時候,那麼多年,他都是一直這樣坐在水塘邊,看著看著,氤氳著他自己的寂寞,氤氳成他眼裡的氣質,氤氳成他衣袖間的味道。
氤氳,上眉梢。
反正那一天,祈祭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門,她理所當然,也留了下來。
水氣很濃,霧雲瀰漫,一陣一陣,誰也看不見誰。
素卦沒有打傘,什麼遮攔也沒有,就坐在那裡,看著未知的什麼只有他關心的事物。
水氣,霧氣,雨氣,微微沾溼了他的衣角,微微沾溼了他的眼眸,掠起晶瑩的微略的水珠。
祈祭推開了門,本是練習著他新悟出的“過”的身法,一種介於輕功和道術之間的易位之法,他從他的房門口,一下掠到了睡蓮塘。
水氣一陣一陣,誰也看不見誰。
他這一掠,驟然感覺到前方有人!
他立刻停了下來,煞住了飛掠的姿勢——但是,在他停住的時候,他已經衝破了雲霧,看見了一雙眼睛。
一雙氤氳著寂寞,把月,和蓮,氤氳成氣質,冷淡入眉梢的眼睛。
那眼睛裡甚至有一點的傲,一點的嘲弄和似笑非笑。
似乎在笑他,“過”得太莽撞了。
越連在那時候就覺得不妙,祈祭——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