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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巴也不會死,最多把我舌頭也一塊拔了,但是這也死不了。”
但就怕不只是拔舌啊。
呂朔望著站在管家身邊“嗬嗬”怪笑的阿七,正要開口說出這句話,就聽見主位上傳來了謝印雪的聲音——
“拔舌是十八層地獄酷刑之一,你卻說的這般輕巧。”
明明是訓斥的話,謝印雪說出來卻是輕聲細語的,還用筷尾輕敲了下柳不花準備夾菜的手臂,柳不花被敲完就縮回了手,謝印雪便在他前頭夾起了一塊豬嘴肉,送進口中細嚼。
結果嚼了沒兩口,謝印雪就用衣袖微遮嘴巴將這塊肉吐了出來,直視著阿七的眼睛“呸”道:“難吃到噁心。”
阿七聞言霎時怒視向謝印雪,老管家則問:“謝先生覺得這道菜有何不妥。”
“不妥之處很多。”謝印雪垂眸輕嗤,徐聲道,“凡是肉食,腥味都重,一般需要加香料去腥,就算不加香料,也得放些料酒過腥,這盤炒豬嘴未加任何香料去除腥味就不說了,也沒將尖椒煸炒幹水分就出鍋,一口下去全是生腥味,不難吃嗎?”
眾人聞言立馬也動筷趕緊夾了幾塊豬嘴來吃,吃完後呂朔和蕭斯宇面面相覷,呂朔問他:“你吃出腥味了嗎?”
“好像是有點,但更多的是辣椒的辣味。”蕭斯宇皺眉道,“但我只是覺得沒那麼好吃,但你要我像謝印雪那樣說出這盤菜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就不太行了。”
“對。”戴月平時總是悄無聲息的,可他一旦說話,往往都是一語中的,“辣味的辣味太濃了,幾乎將腥味蓋過去了,但是仔細些還是能夠聞到的。”
謝印雪垂著眼睫,擱下竹筷總結道:“所以我說這盤菜難吃,有問題嗎?”
“沒問題。”老管家說道。
他和廚師們一樣也都是這個遊戲的npc,按理來說同類出事他們臉色應該會難看,說不定還會對遊戲參與者們提出不妥之處各種挑刺,然而現在他卻像昨晚丘禹行將死之時一樣開心,拍著阿七的肩膀笑逐顏開道:“阿七,你看看你,怎麼能在老爺盛辦的饕餮宴上出這麼大的紕漏?”
阿七卻瞪大眼睛,趔趄著往後倒退:“不、不……”
旁邊圍守的小廝也萬般興奮,睜著快掉出眼眶的眼珠子嬉笑尖聲道:“撤菜了!”
“有貴客撤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