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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人瞧見他穿雪色長衫都要皺眉不喜半天,
想到這裡,謝印雪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身上——他今天並未再穿白了,而是穿的霽色。
此為一種藍色,類似雨後天晴後的天空,這種顏色在陽光明媚的景緻中平平無奇,於烏雲遍佈天色昏暗的光景裡,卻仿若被沖洗過般清透明淨,是唯一一抹鮮色。
不過很快謝印雪就無暇再去想與步九照有關的事了,因為在景物凝聚靜止、固定為新副本的景象後,他就發現柳不花不見了。
謝印雪微微蹙眉:難道他和柳不花沒有進入同一個副本?
不,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不可能脫離彼此另進副本。
而目前的情況也不是柳不花不見了,而是除了他以外,四周便再無旁人的影子了。
他獨自拖著裝滿奶茶的行李箱站在一個龐大的鐵柵欄門前,門後是幾棟不超過四五層的矮樓,門邊則掛著個銀底黑字,寫有“永劫無止學院”六個字的大招牌,看上去似乎是座學校。
再走近些細看,謝印雪就注意到鐵柵欄門的門鎖竟還是電子的,得刷卡才能進去,可需要刷的是什麼卡呢?
謝印雪環視一圈四周,很快便在學校招牌的下方發現了端倪,那裡放著個類似信箱一樣的物件,卻不是信箱,它的外殼上印有【身份卡抽取處】的紅字標識。
毫無疑問,這肯定就是進鐵柵欄門要刷的卡了。
可如果僅是這麼簡單,標識完全可以只寫【制卡機】三個字,簡單明瞭,可它寫的卻是【身份卡抽取處】。
“身份”、“抽取”。
謝印雪望著這兩個詞,再抬眸看了眼鐵柵欄門後的矮樓,心中忽地有了個猜測。
他隨即按下制卡鍵,等待了幾秒後一張白卡便從制卡機中吐出,謝印雪把卡片握在手中,眼睜睜瞧著它由一片空白逐漸變為一張有照片、有名字,類似於名牌的硬卡。
照片上的人眉眼精緻,烏髮如墨,毫無疑問就是謝印雪自己,看錶情貌似是在他按制卡鍵時拍下的,淡薄又冷漠——是他四下無人時一貫的神情。
但謝印雪目光緊凝的地方,是照片旁,他名字下一行紅字:【講課老師】
所以……他抽到的身份是老師?
取得身份卡後,謝印雪便用那卡刷開了鐵柵欄門。
他在門外朝裡望去時,學校操場上一個人都沒有,可進來後他才發現自己並非首位進入學校的人,這裡面已經有個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