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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個女人會不會和朱易琨一樣,也是乾爹您師父的舊熟人?”
“那我得去問陳媽了。”謝印雪抿唇輕嘆,“等明日吧,現下陳媽應該也休息了。”
陳媽全名陳香菱。
不過她其實並不姓陳,她原來的姓只有陳玉清知曉,連謝印雪都不知道。
因為在謝印雪出生之前,陳媽就待在陳玉清身邊了。
說實話,謝印雪常常覺得陳媽就像是陳玉清的妻子,她為陳玉清縫衣做飯,陪著他在這明月崖山上度過了數十年的光陰,從滿頭青絲到雙鬢染雪,哪怕陳玉清去世了,她也不肯離開這個擁有陳玉清留下的痕跡最多的地方,甚至固執的要與陳雲清一個人,這樣就像是陳玉清還有她一個親人似的。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不可能——陳玉清入門時選了“孤”命,所以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娶妻,更不可能擁有真正的“親人”。
同樣領了“孤”命的謝印雪也是如此。
所以他從不與人住一屋。
他得習慣,也得“愛上”這種獨自度過的長夜的感覺,否則這漫長的一生,他要如何熬下去呢?
不過這一晚,謝印雪沐浴後坐在床邊,看到缺了一隻鐲子的右腕,便拉開床旁矮櫃的抽屜,從一堆銀熠熠的梨花鐲中隨便取了一隻重新戴好。可在看到梨花璨金的花蕊時,謝印雪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一個人——那人對他說這個鐲子全部是金色的或許會更好看。
會更好看嗎?
謝印雪在心裡問自己,他輕輕眨了眨眼,腕間的梨花鐲便驟然變成了近乎全金的顏色,只有梨花的花瓣仍是銀白。
靜默的月夜中,謝印雪盯著這隻鐲子看了許久。
片刻後才蹙眉啟唇:“真醜。”
說完他便將鐲子取下拋回抽屜裡,再重新拿了另一隻銀色的戴好。如此他才拉好被子躺下,閉目開始休息。
第二日是週末,謝印雪那個小徒弟沈秋戟不用上學,所以謝印雪和柳不花都起了後他還沒起。
謝印雪想著小孩子年紀小想多睡會也沒什麼,就先和柳不花吃早飯。
在陳媽把煮好的薏仁粥端上桌也一塊坐下準備吃飯時,謝印雪便順勢問她:“陳媽,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有沒有什麼仇家是姓蘇的?”
“你師父哪有什麼仇家?”陳媽聞言笑著搖頭,“不過他救過的人裡姓蘇的倒是不少,他還愛和每個救過的人炫耀,說他有個天賦多好的徒弟。”
“倒也是。”謝印雪回憶著他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