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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不勾結妖魔的事情應該放在之後查,因為扶光傷重沒法說話,今日如果審這事,豈不是便宜了他們,冤枉了好人?”
一名白鬚長老聽松筵峰主說這話,他老得彎腰駝背,沙啞聲音道:“師弟,勾結妖魔是大事,不是你說她不可做就能略過的事情。”白鬚長老輕撫鬍鬚,“姜扶光的名字我也聽過,可就是前些日子被劍君審出私自佔據他人劍靈的弟子?”
私自佔據他人劍靈,說的是蘭若劍的事了,饒是松筵峰主再想維護姜扶光,也抵賴不了這事,他難堪道:“雲柏師兄,是她,只是……”
只是一碼事歸一碼事,如何能混為一談呢?松筵峰主自覺此話不好說出口,雲柏長老便道:“既然她本就有這般品行不端的前科,師弟,你怎麼能靠著所謂家世就替她開脫?此事必須就地徹查,不能姑息。”
松筵峰主道:“這……可是丹流殘害同門才具有切實的證據。”
光真峰主道:“師弟,姜扶光若真做下勾結妖魔之事,供出流兒母親的下落,這等於正道不忠、於同門不義之人,別說流兒想殺,就是天下人都得而誅之!他為母報仇何錯之有?宗門門規難道凌駕於天下大義、倫理綱常之前?”
松筵峰主已經在冒冷汗,他心裡好像反應過來,丹流和光真峰主早計劃好了這事。
可是他們說的話,松筵峰主是半點反駁不得,他只能強辯道:“宗主師兄們說得都不錯,可是扶光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依照她現在的身體,她沒法為自己辯駁,萬一造成冤案……”
姜扶光一顆快跳出去的心暫時被這話安下,對,她現在被丹流傷成這樣,薛紅羽她們也在養傷,她記得薛紅羽甚至肚子裡進了毒蜂,妖魔的毒不可能那麼好解。薛紅羽她們沒法作證,現在只要她也繼續裝睡不醒來,就能渡過今天的劫難……
待之後,她就傳書於上陵,如此才能保命。
姜扶光佯裝痛得知覺全無,奈何,宗賢冷冷看她一眼:“她雖是昏迷,也不是沒辦法能讓她立刻醒來。”
松筵峰主大驚:“宗主,這於她身體有礙!”
宗賢眉眼凝沉:“本門向來重視弟子們的身體,這次迷霧妖村之行,受傷的弟子所有傷藥都由本門所出,這是本門愛惜人才。但!在勾結妖魔的事面前,沒有什麼能徹查此事更重要!”
姜扶光打錯算盤了,如果是一般的事情,她裝睡裝暈絕對能見成效,可這事事關妖魔大義,姜扶光還是太輕看了“背叛”和“大義”兩字,在這種事面前,昏迷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