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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灰尘,底下人闻弦知雅意,将回过神来,不断求饶的小羽子拖了下去。
在五岁刚进宫的时候,喻俨会因为这样的画面惴惴不安,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现在他已经习惯了。
这就是深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叫什么名字?”
严忠英看着喻俨那张精致秀雅的面庞,心情又好了些许。
“小俨子?他们是这样唤你的吧?”
不等喻俨回答,严忠英就开始自言自语。
他们这些没有地位的小太监往往都没有完整的名字,多数都以进宫前的名或姓中的单字为代称。
“俨,严,倒是和我有些缘分。”
严忠英笑了笑,“以后你就叫严瑜吧,瑕不掩瑜,将我姓赐予你了。”
他们这些当太监的,都是残缺的,所谓的瑕不掩瑜,也只是一个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已经残缺的躯体,是再多东西都弥补不了的。
“以后你就是我严忠英的义子了,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以后你要乖,要听话,义父不会亏待你的。”
严忠英弯下腰,摸了摸喻俨的脑袋,就像是在摸小狗一样。
喻俨,严瑜……
他低下头,表情乖顺,低垂的眼睛却越发幽深不可见底。
真是该死的巧合啊,就好像命运早就注定了一般。
喻俨从来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他只想要活着,然后远远的,再见妹妹一面。
——
七年前
喻俨进宫快一年了,当初净身时的痛苦依旧历历在目。
这个年代净身的方式粗暴简单,用烤过火的利刃尽根去势,然后撒上一把草木灰当作消毒,能不能够活下来,就看自己的命是否够硬了。
进宫前,喻俨已经做足了准备,可真当行邢的时候,还是把他疼地死去活来。
那时候他咬着一根软木塞子,去势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咬紧软木塞,等到行刑结束的时候,他的牙龈都已经咬烂了,掌心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喻俨觉得自己那时候就翻来覆去死了几次,每当熬不下去的时候,他就想想妹妹,他根本就不放心把妹妹交给任何人养着,他想要活下去,有朝一日再见她一面。
与喻俨一同进宫的男孩死了六个,这些都是没有熬过净身的人,喻俨活了下来,却不代表这就是结束。
去势后,小解变成了最痛苦的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小解频率,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