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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既然醒了能不能過來看火,自己好繼續睡。顧春來沒反對,跟二位笑笑,說自己去旁邊轉一下,回來就替班。
他和肖若飛分開已將近四十個鐘頭,中間不是準備出行就是在路上,旁邊很多雙眼,捧著手機在一旁皺眉或傻笑都顯得太奇怪,所以他根本沒機會跟肖若飛說話,他的“花蝴蝶”也自始至終一言未發。
兩個人的對話斷在在肖若飛去sachie那天。顧春來看著肖若飛的頭像旁肥美的壽喜燒,敲下幾個字,“這地方看起來不錯,改天一起去試試”,又刪除了。
他明白,如果自己假裝無事發生,他和肖若飛還能做生活在雪球擺飾裡的愛侶,講甜言蜜語,假裝毫無芥蒂。當再次觸及類似問題時,爭吵依舊出現,如此往復,直至一方先耗盡心力,磨盡耐性,舉手投降。
這樣的感情,怎能堅持一世。
顧春來收起帶著溫度的機器,雙手塞進衣兜裡,低頭一直往沒人的方向走。
選手們的露營地在靈山入山口,一方平坦開闊,另一方是疊嶂的山巒,這些天氣候舒適,多晴,夜晚溫度雖低,但貴在周圍無光無聲,只有一叢叢松樹影
交錯直立,稀疏白雪,暖黃帳篷,好似慶祝耶和華降生的聖誕裝飾,自此人間無憂無愁。
他隨處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席地而坐。抬起頭,天邊掛著魚鱗狀的雲,古銅色的光暈圍住半圓的月。他隨手拍下來,想發給肖若飛,但這樣輕飄飄的不明不白,未免太失禮。他長嘆一口氣,摘掉手套,從防寒服夾層中摸出一根菸。
還沒來得及撕碎,顧春來就聽身後就傳來熟悉的聲音:“我以為你早戒了。”
青藍色的火苗點亮他的視線。
他毫不意外,扯掉濾嘴,撕開煙紙,碾碎菸葉,繞過火苗,看也不看,伸到舉著打火機的人面前:“沒錯,十年前就戒了。”
“那還備著煙,”對方收起火,湊近去嗅顧春來的手,“操,這味兒是……”
“若飛的香水味兒和這種菸葉特別像。”他總算回過頭,直視對方的眼睛,“雁南,你不記得了?”
白雁南擺擺手,拍了下顧春來,顧春來應聲挪位,讓出石頭上一小塊空地給他坐。石頭不大,兩個人只能貼很近,才算坐穩。他順著顧春來的視線往天上看,看著孤獨的月亮,說:“差不多回去吧。交接太晚影響不好。”
“別擔心,我定了鬧鈴。”顧春來捏了捏背,繼續講,“剛才吵醒你?”
“沒有,這種破地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