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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買四毛錢的飯還想要多少?”
聽見一個排後面的男生笑出聲,我頓時回頭剜了他一眼。
可是,就是我這麼走了一趟,把白霖的飯卡給搞丟了。我著急地回憶來回憶去,就記得我打飯的時候,第一下用我的卡刷的,第二下是用白霖的卡刷的,然後就再也沒見到那張卡了。白霖在上面存了很多錢,我是怎麼都賠不起的。
白霖不在乎地說:“沒事兒,丟了就算了。”
我依然急急忙忙地拉著她去後勤處掛失。
那個辦業務的老師說:“英語系大三的白霖啊,剛才還有人來查來著,說撿著你的卡了,查了你的資訊正要給你送回去。”
我倆對視一眼,真好,居然遇見雷鋒了。
晚上又是慕承和的俄語課。
教室裡開著暖氣,加之人又多,而且緊閉著門窗。他講了一會兒課後,大概覺得熱,便將袖子捲起來。做完這個動作以後他準備繼續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單詞。
沒想到,他居然用的是左手。
他轉身背對著我們,寫了一個單詞以後,也許自己才意識到左右問題,於是手勢一頓,停了片刻後還是接著繼續寫。
我知道,要是他就此換手,反而會引起大家注意。
他寫完句子,回身面對教室,這才將那隻粉筆換到右手。大家都在埋頭記筆記,就只有幾個人還呆呆地坐著,我便是其中之一。
剛剛的那個細微狀況,幾乎沒有人發現,要是我以前不知道他的這個習慣,也同樣不會察覺。
其實,我覺得慕承和他大可不必如此,讓同學們知道以後無非是大家背地裡議論下,然後反而會在他的魅力值上又加了一分。
越特別的老師,越容易引起學生的好奇心。
慕承和似乎察覺到我在盯著他看,於是朝我微微一笑。
我一愣,埋下頭去,慌忙地拿筆寫筆記,可惜寫著寫著開始神遊。我想到慕承和做的那道數學題:3999×6888=?
小時候我背過九九乘法表。後來大一點又背平方表,類似於一口氣說出11×11,12×12,13×13之類的乘法,那純粹是我們以前的數學老師為了提高我們的心算能力而做出的額外要求。
“有沒有人會專門背乘法答案?”趁著慕承和在黑板上寫例句的時候,我低頭偷偷問白霖。
“九九表?”白霖反問。
“不是,就是幾千乘以幾千那種。”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