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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道,“怎麼,捨不得她到隔離區去?”
“我問你,為什麼她要來,你不告訴我?”金子一字一字地質問。
“她要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寧承冷笑道。
“你!”金子氣結。
“這麼激動作甚?不捨得她去,你把她擄走唄,我的眼睛不好使,就當沒看見。”寧承打趣地說。
韓芸汐早就給他寫信交待過了,要他盯著金子,不許金子欺負沐靈兒。寧承倒沒把這件事放心上,金子是什麼樣的人,寧承比誰都清楚。
強扭的瓜,金子再喜歡吃,都不會真正下口的。
金子不說話,把手伸了過來,誰知道,寧承居然非常乾脆地從袖中取出金子的賣身契來,放到他手上。
金子大驚,下意識握住了賣身契,生怕寧承再收走。
“北歷北部是不會再有戰事的,昨日收到雪山那邊的訊息,雪郡的老百姓都造反了。”
寧承並非開玩笑,他一臉認真,“當初說好的,你替我拿下北歷,這賣身契就歸你。”
金子並不心存感激,這賣身契是他理所當然拿到的。
他認真看了賣身契一眼,確實是真品,立馬將賣身契撕了,丟到了火爐裡去。
看著爐子裡那熊熊燃燒的烈火,半晌,他才喃喃自語,“我自由了!”
“呵呵,可以把人擄走了!趁我還沒改變注意。”寧承大笑,走了出去。
寧承這麼做,不是為了考驗金子,因為金子不需要考驗。他這麼做,無疑是為了說服韓芸汐放心而已。
而比起顧七少,寧承終究是偏心金子的。況且,他也有些小私心,他留不下金子來執掌黑族,或許,沐靈兒辦得到。
沐靈兒就只有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然而,金子並沒有去找她。寧承發現他把手上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副將,沐靈兒還未走,他就不見了。
沐靈兒吃了飯後,終究是走出營帳。見金子沒在外頭,她暗暗鬆了一口氣,直接過去找顧北月。
就這樣,沐靈兒抵達大營之後,一晚上都沒有逗留,和顧北月直奔最近的一個隔離區。
是夜,寧承獨自一人坐在大營外的草地上喝酒。侍從們沒看到金子都覺得奇怪,要知道平素寧主子喝酒都會找金子作陪的。
一個人喝酒,終究孤獨。
但是,大家也都沒多做猜測,只當金子有事外出了。
誰知道,三日之後,金子還是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