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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肖傾不得不忍著頭痛咬牙道:“只要是我的客人,無論何時都成。”
這句話說完,疼痛才漸消,明明只是很短暫的一小段時間,他卻彷彿感覺經受了一世紀般漫長。
肖傾緩過氣後,迅速調整到原身的心理狀態,隨意披了件素色罩衫推開門走了出去。
肖傾立於月色下,整個人都彷彿被月光青睞,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他揚起嘴角冷笑道:“走吧,我們去會會那位客人。”
傳承記憶中,肖傾解析過原身這人的性格——他十分愛財,是個經商的天才,名下青樓遍及全大陸,經營得風生水起的同時還分毫不耽誤修煉。
是個奇人。
從記憶中得知,原身白天在上清門修煉習劍悟道,晚上就透過傳送陣奔走各地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只趁著回上清門坐馬車的時候睡一小會覺,醒來後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反派。
僅僅三年,原身就做全了磬竹難書的惡事,開罪了無數正道人士,這般敬業愛崗的反派精神,是不容忍質疑的。
所以肖傾在回駁付華的時候,才會遭到系統嚴厲的警告。
肖傾只覺得腦瓜子疼。
吹著涼涼的晚風,來到萬花樓時肖傾睏意已經散去大半,比之清冷的街道,萬花樓依然燈火通明。
穿過歡聲□□的廂房,來到最後一間房,肖傾推開門走了進去,就見一位油頭滿面的老胖子坐在矮桌前自斟自酌,見到肖傾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一會,眼中意欲十分刺骨,讓肖傾噁心地寒毛倒豎。
但原身面對客人,肯定是不會甩臉色的,所以哪怕再反感,肖傾還是漾出個柔笑來:“蔣真人,多日不見,您真是越發年輕健壯了。”
“哪裡哪裡,倒是肖道長多日不見依然是這般……”蔣富貴盯著肖傾垂涎的目光一刻也不曾移開,倒酒時酒灑到了杯樽外都渾然不知。
畢竟十年的演員素養,肖傾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玉手伸去虛虛托住了傾倒的酒壺:“真人,酒灑了。”
蔣富貴回過神放下酒壺,喉結滾動了一下,壓下心底的慾望後,周旋道:“肖道長啊,我可聽說你最近又惹上事啦?”
肖傾掩嘴輕笑一聲,往後慵懶地靠在木欄上,狹長的眼角微微一瞥,盡是風流魅惑:“蔣真人真是說笑了,肖某何時沒揹著事過?”
蔣富貴感覺自己下腹一熱,竟是被那一笑激起了反應,不由在心裡狠狠罵了句妖孽。
見蔣富貴不答,肖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