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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腿長的。我一邊樂孜孜地給他打領帶,一邊慶幸醫院一般沒什麼穿正裝的機會。
“傻笑什麼?”
“我挑的領帶漂亮啊。”寶石藍多襯面板啊。
“不應該是打紅色的麼?”
“打紅色你是打算去搶親呢吧?”我拿開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我要去變身了。”從包裡抽出一個紙袋,在他不解的眼神裡閃進衛生間。嘖,醫生穿得這麼妖孽,我無論如何不能牛仔褲加t恤啊。我再次感慨孃親的目光多麼具有前瞻性,開學的時候我還覺得她往我的行李箱裡加了件小禮服實在是多此一舉。素皺鍛的無袖連衣裙,白底,復古的黑色花紋,親媽就是親媽啊~
化妝是個技術活,我不在行,敷了張面膜了事。正在梳頭髮的時候,門外傳來醫生的聲音:“你沒事吧?”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衛生間,除了喝他的鬚後水中毒,我實在想不出還能怎麼“有事”……
頭髮盤好之後,我看著手裡有點複雜的髮梳為難,推開門,對著陽臺說上晾衣服的人喊:“幫個忙。”
醫生轉過身來,愣了一下,慢慢走過來。
我清清嗓子,故作鎮定:“還不錯吧?”晃了下手裡的髮梳,“我看不見後面。”說完往他手裡一塞迅速背過身。
醫生慢慢把髮梳插到盤好的頭髮裡,理了理周圍的頭髮,然後在我的後脖子上,輕輕落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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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都跟家裡鋪墊了大半年了,哪兒能不順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