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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遺書放進去,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胡扯!”段一說到這裡,被稚氣但粗魯的聲音打斷,是周寶文和周寶武,兩人生氣地怒吼,“你所說的這些都是臆想!我們不是兇手!”
“昨晚我們已經逮捕你們的兄弟了。”賈繼光忽然插話道,“他的臉與你們一模一樣,你們怎麼解釋?”
兩人呆立住了。
“你們沒想到吧?”段一再次發話,“昨天我讓賈隊長借公佈拾荒者自殺的事透露出一個訊息:我們明天要對周家宅邸進行一個徹底的搜查。這其實是一個陷阱,引誘你們行動。”
“你們完全可以讓三兄弟中的一人躲在暗間裡,但是,卻難保我們發現那個暗間。另一方面,我們還要在別墅和塔樓內搜尋拾荒者的指紋,這麼一來,就有可能在塔樓查詢到不屬於這個別墅任何一個人的指紋—而那指紋又是與拾荒者不相符的!這樣的話,三胞胎的事就有可能穿幫。
“危難之下,你們決定連夜讓其中一人逃走,待風聲過後,再讓他回來。事先考慮到這一切的我們,提前設下埋伏,將他抓住。”段一停止了發言,他看著周寶文、周寶武,那神情彷彿說:你們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周寶文與周寶武沮喪地對視一眼:“算你厲害,段一,我們輸了。”
四
整個大廳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兩個男孩身上。
“被你們抓住的,是我們的弟弟,他的名字叫周寶理。”其中一個男孩發話了,“我是老大,叫周寶文,旁邊這位是二弟,叫周寶武。這三個名字是當年爸爸和媽媽共同起的,但是,儘管如此,三弟的名字幾乎從來沒有被用過,他通常都是假扮成我或寶武,以三人扮作兩人的模式,生活了十五年。”
“段一,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們的?”另一個男孩—也就是周寶武—問道。
“最初的懷疑源於連周家的人都分不清你們兩個這件事,其後,當我注意到塔樓的一些端倪後,便開始思索各種可能性。”段一說,“後來,在大廳吃飯時,我以留作紀念的名義跟周彬軒要了幾件餐具,那其實是你們兩人用過的,尚未清洗,指紋還留在上面。”
“原來如此,你是不是事後又偷偷採集了我們兩人在其他場合留下的指紋?一經對比,發現不相符?”
“對……但我直到拾荒者被殺,心裡有了非常確切的把握後,才讓賈隊長幫忙做這件事。”段一苦笑一下,“在那之前,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種假設,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