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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死透,但一般親人不是會抱著仍有一線生機的想法,叫救護車過來嗎?難道你們家中有通曉醫術的人?”
“如果你親眼看到當時的現場,你就不會奇怪我們為什麼沒有叫救護車了……”
“哦?”
“現場……現場的情況,實在是太恐怖了……”周彬軒深吸一口氣,一滴汗從他的額頭滑落,在他的鼻翼駐足一會兒後,偷偷溜進了他的脖頸,“直至現在,我想起來還覺得不寒而慄,也難怪膽小的母親當時會暈厥過去。”
“怎麼了?”
“舅舅的死狀出乎意料的慘烈,傷口在後腦勺那個位置……後來法醫的檢查結果顯示,傷口是用所謂的‘鈍器’反覆擊打,一直到他死亡為止。”
“聽起來似乎也並不是多恐怖。”段一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但是……舅舅的後腦勺幾乎都被打爛了……”
段一用力嚥了一口唾液,他感到自己的胃裡一陣翻滾,似乎有什麼東西將要湧上來,他好不容易才將這翻滾的東西控制住。本來從下火車開始精神狀態就不佳,現在聽到周彬軒對案發現場的描述,他身體更加不適了。不知為何,這一刻,他竟想起了今早下車後遇到的某樣東西,但又無論如何都想不起那是什麼。
腦漿……那混合著血液的……
又一股反胃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油然而生的噁心感似曾相識。段一分明記得,今天早上來周家別墅前曾有過類似的體驗,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法醫鑑定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良久,段一強作鎮定,繼續問道。
“是在十月五號晚上的八點到八點半。”周彬軒回答,“那時我們全家都還在飯店裡,舅舅當時已經喝醉了,他自己拿著酒瓶走出去了,我們都知道他嗜酒的毛病,而且看他醉得不是很嚴重,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就沒有管他。”
“這麼說來,你們家庭中的成員都不是兇手了。”
“那當然了!”似乎段一的這種說法暗示著對周家人的懷疑,這讓周彬軒有點生氣,他刻意提高了嗓門,用來表示抗議,“儘管我們有時候挺反感舅舅那種待人接物的方式,但絕不至於因為這個殺人吧?”
“有沒有可能是兇手見財起意?”周彬軒咆哮完之後,段一眼睛眨也不眨地繼續問道。
“不是,舅舅身上的錢包沒有被拿走,更何況,有哪個搶劫犯會瘋狂到砸破被搶人的後腦勺的地步?”
“嗯,你說的對。”段一說,“這麼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