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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眠,直到快天亮,我才睡著,這直接導致了我下午兩點才起床。
雖然已是十一月,但此時正處於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間,日光依然很足,照得我身上熱乎乎的。
我懶洋洋地從乾草堆上坐起,穿上那雙早已臭烘烘的爛膠鞋,站起身,走出氈房,在氈房外面的小溪邊洗了洗臉。
肚子傳來一陣叫,昨晚為了跟蹤流浪漢,我沒有到小鎮裡找食物吃,今天又一直睡到現在,肚子早就餓癟了。於是我決定到小鎮裡去找尋食物,另外,我也想探查一下鎮上的人對鎮長被殺一案有何反應。
想到這裡,我立馬向小鎮走去,一路上,我能清楚地聽見心臟加速跳動的聲音,不知這是難掩的激動,還是好奇心又一次在作怪。
二十分鐘後,我已經立身於小鎮中央的那條路上了,這是小鎮最熱鬧的一條街,雖然今天來來往往的人幾乎與往日一樣多,但大家彼此交談的聲音似乎都在刻意壓低,從他們的面容就知道,他們一定在談論鎮長被殺的事。
我忽然想要去鎮長家看看,也許那裡已經拉開警戒網,不允許一般人靠近吧?但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一直是我的特點,於是我立馬加快腳步向鎮長家走去。
依照記憶中追蹤流浪漢時的路線,我來到了鎮長家。
果然如我所料,鎮長家的附近已經拉起了鐵絲,在鎮長倒地的地方用白色的石膏畫著一個人形,案發現場周圍的各個位置都有警員看守—由此看來,想要再多靠近一點觀察是不可能了。
我正犯難時,正好看見距離現場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垃圾堆,於是我走到那裡,蹲下身子,一邊裝作在垃圾堆裡尋找食物,一邊轉著頭,四處觀察著。
忽然,我聽到身後出現了一個沉悶的腳步聲,我回過頭,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從我身邊走過,他的臉通紅,身上還帶著一股酒氣,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徑直向案發現場走去。
他是誰?我心生疑問:從衣著和身材來看,根本不像警察啊,那他為什麼能靠近案發現場?
“你好,你就是段一先生吧?”我正暗想時,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已經向那個男子走過來,他自我介紹道,“我是縣裡派過來負責此案的刑警大隊隊長賈繼光。”
“你好。”段一之前吃飯時的酒氣尚未消盡,他勉強伸出手,與賈繼光握了一下。
“我對你有所耳聞,曾在很久以前看過有關你破案的報道。”賈繼光奉承道,但很明顯,他是在口是心非,因為他刻意強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