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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柳文秀一直等在病房外面,見段一出來,她立馬走上前,關切地詢問著女兒的身體。
“放心吧,她一點事都沒有了。”段一安慰道,“賈隊長也可以進去錄口供了,她完全沒事,不會再因想起案發現場的事而發狂了。”說著,段一看了看坐在休息臺上的賈繼光。
“不過,出現一個意料外的問題。”段一補充道。
“什麼問題?”賈繼光問。
“據周雋麗所說,襲擊她的那個流浪漢身上並沒有臭味。”段一說道,“換句話說,從蝗神廟逃走的那個流浪漢可能並非兇手。”
“怎麼會這樣?”賈繼光張大嘴巴,額頭上的抬頭紋也赫然出現。
“段先生,襲擊我女兒的不是那個流浪漢嗎?”柳文秀也關切地問道。
“不知道……”段一搖搖頭,“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搞清楚。”
“不管怎樣,我先進去錄口供好了。”賈繼光向段一和柳文秀點了一下頭,接著便走進周雋麗的病房。
“段一。”賈繼光剛走進病房,一個身影就走過來,段一扭頭向呼喊自己名字的方向看去,是老李。
“我是來給賈隊長送葉月佳的驗屍報告的。”老李說道。
“他剛進去給周雋麗錄口供,你稍微等一會兒吧。”段一看了一眼病房的門,說道,“驗屍報告的內容,方便向我透露嗎?”
“沒什麼不方便的。”老李大大咧咧地說,“跟葉國立和鎮長一樣,他也是被鈍器反覆擊打頭部致死的,只不過這次程度稍微輕一些,估計是確認對方已死之後就停止了。死亡時間大約在昨晚的七點半到七點五十之間,從案發現場的狀況來分析,再結合當晚的具體情況,應該是葉月佳在健身結束之後,邊給家裡人打手機邊走出廠房時,冷不丁地遭到了襲擊。案發現場遺留了一部手機,經過檢驗,上面只有葉月佳的指紋,而根據通話記錄,最後一通電話確實是打往周家的,時間也與柳文秀的口供一致。”
“我們調查了周家的人的不在場證明。”老李翻開隨身攜帶的一個筆記本,念道,“案發當晚七點左右,周雋麗被襲擊後,就和心臟病發的周洪生一併被送到了醫院。除此之外,當時在醫院的人還有周嶽生、周彬軒以及柳文慧,他們三人的不在場證明有我、你以及醫院的所有工作人員證實,所以不可能是兇手。至於其他人—包括柳文秀、周培鑫、周培增、周寶文和周寶武,則在那個時候一直都待在家裡,相互之間可以做不在場證明。但是,畢竟他們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