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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的同伴:布琳·麥肯齊警官。
你就是他們的那位朋友,從芝加哥來的?……我知道,你和愛瑪以前共過事。你也是律師嗎?
我的上帝啊,你真是個直腸子,布琳。
蜜雪兒當時發現自己在屋內的處境十分兇險。菲爾德曼夫婦已經死了。她找到了她要找的檔案,並且已經毀了它們,這就是說她不再需要哈特和劉易斯了。可沒想到哈特的反應快得像只貓……於是整個晚上就像是下了地獄。
逃進森林……
然後碰到布琳·麥肯齊警官。她本能地知道自己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一個讓這個鄉下佬警官能夠理解的角色:一個富有的、被寵壞的女孩,不是很可愛,但又有那麼點自知之明,一個被丈夫拋棄的女人,之所以被拋棄是因為被丈夫寵壞了。
布琳一開始會很惱火,但也很同情。我們對身處逆境的人一般都會懷有這樣的感覺。對於受害人,我們在瞭解他們之前,在把他們身上的一些東西在我們自己的身上找到認同之前,是絕對不會喜歡他們的。
此外,這樣的角色還會讓布琳不至於懷疑她為什麼不像一般的客人那樣,對男女主人的死表現出應有的悲痛。那兩人就是她剛殺的。
我是個演員,那是我撒謊了,布琳。我只是不在舞臺上或在攝像機前表演罷了。
但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星期了。風頭已經過去了。時過境遷。她當然也該休息一下了。經過四月十七日還有之後的那番兇險、窩囊的折騰之後,她也贏得了一些好運。
她把棉球夾在左腳的腳趾間,繼續塗著指甲。
沒錯,上帝或者運氣又回到了她這一邊。她終於設法查到了哈特的全名和地址——原來他就住在芝加哥。但她也得知,他最近不怎麼在那兒;他經常出沒於威斯康辛州,他倒是很清醒,但這當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正在孜孜不倦地找她,就像她也在找他一樣。
他也找過其他幾個人,而且顯然是找到了一個。弗萊迪·蘭卡斯特沒再給她回電話和電郵。戈登·波茨也應該在哈特的名單之中,儘管他遠遠地躲在奧克萊爾。
蜜雪兒很謹慎,但並不慌張。她已經切斷了她和四月十七日那件事之間的所有聯絡。哈特知道她用的是真名——他那天晚上翻了她的錢包,當然知道了——但想找到蜜雪兒·開普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於這一點她永遠都是很確信的。
從十幾歲起,蜜雪兒就善於窺測別人的生活,把別人哄得圍著她團團轉。扮無助、扮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