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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了家,兩個人坐滴滴坐到小區門口,再下車一起走回家,一路上都靜謐無聲,只聽得見兩雙鞋前後走路,摩挲地板的聲音。
秋天的晚上空氣很冷,宋真意看著別家花園探出牆的薔薇,卻沒來由的覺得空氣一陣燥熱。
到了家門口,顧硯山輕聲說了句:“我先回家了。”就不等宋真意反應,徑直走向自己的家,咔嚓的一聲關門聲,消失在門後。
宋真意看著他的背影,流露不解的情緒。
平常這時候,顧硯山會習慣性的看自己先回家再離開,放佛不把人放在他眼皮子底下就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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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母察覺到顧硯山今天不是很開心,眉頭緊皺的嚇人程度感覺下一刻能抓一個人狠揍。
兒子不開心她就開心,顧母笑吟吟調侃:“怎麼回事兒?今天不是和真意一起出去的嗎?”
言下之意你該偷著樂吧。
顧硯山心情煩躁,三下兩下把飯吃完,放下筷子回敬一句:“你別管。”
然後徑直上樓。
顧母看著他火氣沖沖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嘿,這暴脾氣難怪追不到人。”
顧硯山回了房間洗漱後直接躺在床上,手臂枕著額頭。腦袋裡想著今天下午在鬼屋裡的事,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本以為會煩躁的一直睡不著,沒想到很快就進入夢鄉。
還夢見了不該夢的人。
夢裡的人穿著自己的球衣,衣服領子寬大,露出半邊白玉的肩膀。
他笑起來漂亮,嘴角的梨渦很可愛,夢裡的自己叫了聲:“過來。”
那人就乖乖走過來,屁股一抬,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分量很輕,身上一股香氣,用那很甜的嗓子叫著“顧硯山”。
他叫顧硯山這三個字的時候,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是例行公事,而他叫這三個字就跟摻了糖一樣,讓人酥麻難耐。
顧硯山惡向膽邊生,拋棄了所有道德感罪惡感,喉結滾動,說:“脫衣服。”
那個人懵懵懂懂,頭一歪,用溼潤的眼睛看向自己,笑的無辜。
也許夢裡的自己會反應人最真實的想法和性格。
顧硯山開始自己上手,手用力掐住那個人的腰,惹的人小聲驚呼。
不管不顧,春宵一刻。
如霧裡看花不明不白但又分外撩人的事後,大腦淺皮層的道德感懸崖勒馬,顧硯山一下從夢中驚醒。
拿過床頭的手機一看,瞬間腦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