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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菱歌刺死渣男,葬身火海時不過十八歲,正是少女萌動春心的年歲,但她對季修遠的感情一直很迷惘。
她能肯定她是感動大於男女之情的,再加上都是他單方面的表露深情,她則逼迫自己去應和。
為此她還私下反思過自己,她不用心是不是對錶哥不公平,偷偷看了不少有關情愛的文章話本,想要從中汲取經驗。
等知道真相,看著表哥與別人拜堂時,她更多的也是屈辱和憤怒,而非被人揹叛的情傷。
她無法真切的體會什麼是歡喜,什麼是愛慕之情。
這會是被逼急了,她絕不可能跟季修遠走的,但唯一能讓她留下的人只有周譽,她腦子一熱才脫口而出。
等第一句說出口後,卻越發覺得可行,從這幾日相處下來,齊王是否玩弄權術殺人如麻她並不清楚,但可以知道他絕不是個貪慕女色之輩。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能感覺到齊王的時刻提防,以及冷漠。
他言如軍令,行事果決,是個真正的英豪,京中仰慕他的女子萬千,那多她一個又有何妨。
最多就是讓世人笑話她痴心妄想罷了。
可這卻能將季修遠給呵退,還能留在齊王身邊,沒有比這更划算的事情了。
沈菱歌忍著心中的羞澀,兩頰緋紅,回憶著往日話本中看過的內容,一字一句往外蹦。
“從王爺救了菱歌起,便是菱歌心中的英雄。但王爺如皎皎日月,而我不過草芥浮游,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王爺。只想回京這一路上侍奉左右,聊以藉慰相思之意。”
周譽站在她身側,兩人離得很近,近到能看見她輕顫的長睫,以及被咬紅了的唇瓣。
他自十二歲上戰場,早已見慣了生死,打交道的有人有鬼,即便是細作叛徒在他眼前也都無所遁形,更何況是個小姑娘。
連慌都不會撒,咽個口水能把自己給噎著,愛慕?倒是真敢說。
周譽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莫測的深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季修遠不似有假,但眼前這個女子的話卻是真假莫辨。
她先是裝不認識他,冒死攔下了馬車,接著說兗州城有難不能進,如今家人尋來又不肯走,甚至不惜自己的名節非要留下不可,實在是有些難懂。
周譽不可否認,這一路帶上她是有私心,想知道她到底圖謀些什麼,甚至偶爾覺得這女子強裝不害怕的樣子,有幾分趣味。
可這會卻頓覺索然無味,她與以往那些勾引爬床,要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