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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揹著手站在書架前翻看書冊,聽到有人進來,才放下手裡的書,踱步到了桌前。
之後倒是在正常地用膳,沒再提起方才的事。等到伺候的下人都退下了,沈菱歌才把在院中打聽來的訊息,一一說給他聽。
他們這麼久沒回去,肖伯言肯定意識到不對了,此次進城的侍衛只有一隊不足十人,若只是進府把他們帶走,自然是綽綽有餘。
或許都不需要,只要周譽亮出身份來,他手中的寬刀,儘可斬殺這些貪官汙吏。
可問題是,如今城中大部分人都已被劉縣官所蠱惑,信了他那什麼道長的滿口胡言,若是動起手來,受傷的全是無辜百姓。
要想解決此事,最重要的還是那個道長,只有能當眾揭穿他的法術,才能讓百姓看清真相。
“爺,她們傳得可真了,說是親眼所見,那老道會吐火還會騰雲駕霧呢。”
周譽閒來無事,又拿起了那本沒看完的書,聞言嗤笑了聲:“你信了?”
“奴婢不信,若真是神仙,又怎會任由百姓受苦多時,況且神仙都是六根清淨的,怎麼會在意金銀這等身外之物,裡頭定然有詐。爺,那您信嗎?”
“未見過,未殺過。”
沈菱歌愣了下,才扯著嘴角呵呵地乾笑了兩聲,她怎麼忘了,這位爺可是號稱殺神,遇人殺人遇鬼殺鬼,是最不信鬼神之說的。
自覺找了個沒意思的話題,趕緊岔到了別處,接下去便如周譽所說的,只有漫長的等待。
也不知是不是她上午打草驚蛇了,下午半日除了來送茶水的下人外,連個活人都沒出現過,面對周譽她是既怕被嗆,又怕被他誤以為自己居心不良,能少說就少說。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膳,等洗漱之後,她才想起了一件最為尷尬的事,一間房一張床,她和周譽兩個人,如何歇息?
好似故意一般,這張床尤為的大,且幔帳還帶了層朦朧的輕紗,讓人瞧上一眼便再也不敢多看。
偏偏此時,周譽沐浴完,披散著溼發從屏風後大步走了出來。
屋內沒有別人,他大刺刺地坐在榻上,任由髮梢的水珠打溼衣襟,聲音透著幾分慵懶地吩咐道:“愣著做什麼,過來替我絞發。”
沈菱歌這才快步過去,拿了棉巾小心地替他擦拭著,周譽的頭髮又黑又硬,與她的全然不同。
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自小便被人誇讚,偶爾梳頭時也會歡喜不已的輕撫,可他的攥在手中卻會有種扎人的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