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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攏在袖口只露出的一半的指尖。
半晌才不輕不重嗯了聲。
司機開著交通廣播,主持人吵吵鬧鬧的聲音讓他聲音變得模糊。
程爾往他那邊挪了點,膝蓋去碰他的膝蓋。
他抬起頭,聽見她低聲問:“你是不是因為他們笑話我們啊。”
她的聲音又軟又乖,一副好欺負的樣子。
“他們笑話什麼啊?” 他問。
其實他聽見了,也聽懂了,但他就是故意逗程爾。
看她面紅耳赤,眼神閃躲就會特別心癢。
或許是捱得近,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比香水還要好聞的香味,無孔不入地往鼻子裡鑽。
心明明就很癢了,還要纏上他的喉嚨,縱上一把大火。
他偏過頭,將車窗降低讓涼風往車裡灌。
幾秒後,又擔心她冷,嘖了聲,升起車窗。
家門口,賀讓驍倚著牆,靜靜看著她在書包裡翻找。
聲控燈明明滅滅好幾次。
又一次靜下來時,程爾有些急,“鑰匙丟了。”
賀讓驍跺亮燈,拎過她書包找了一遍,“你放哪兒了?”
“會不會在教室?”
程爾回憶一遍,“我早上鎖了門就放這兒兜。”
但就是不見了。
賀讓驍把書包拉好,聽見程爾說學校現在鎖門了也沒辦法回去拿她就那麼一串鑰匙。
他沒說話。
拉著她往下,從包裡拿出鑰匙,開啟門讓程爾進屋。
屋子裡靜悄悄,程爾站在門口往裡瞧,腳卻不敢邁進去。
“她不會回來嗎?”她問。
“誰?”他反應了下,“不會,她跟人去外地了。”
賀建明也還在醫院 ,有護工守著。
程爾點點頭,強忍著心跳跨進門,貼在門口不敢往裡進。
屋子裡的門窗都開著,沒有一絲難聞的味道,明亮的燈光照著屋內,簡單的陳設透著清冷。
賀讓驍放下包,抬頭看見她站著沒動,直起身好整以暇看她。
“打算守門啊?”
程爾懵懵被他牽進房間,杵在床邊站著,他的房間太就簡單了,幾乎一眼看完。
床很小,卻整潔,被子枕頭疊在一起放角落。
書桌上整整潔潔,一摞試卷擺在桌角,從她距離也能看見紅筆修改和批閱的痕跡。
“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