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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比以前同類病症時好了許多。由於效果明顯,晏大夫初步認可了藺晨的治療方向,大家也都十分歡喜感激,讓藺大公子洋洋得意了許久。
蕭景琰現在已基本承擔了所有朝政事務地處置,繁忙度有增無減。不過略有空暇時,他都會輕騎簡從,不驚動任何人地前往蘇宅去見好友。林氏宗祠完工之後,他還特意秘密安排,讓梅長蘇以人子身份,舉行了一次十分正式的祭祀。只不過除了那一天之外,寫著“林殊之位”的小小木牌會一直在這所幽涼森森的祠堂之內,佔據著在外人眼裡它應該出現的位置,蕭景琰每每視之,都會覺得心痛如絞。
比起東宮太子悲喜交加地複雜情緒,從來都不認識林殊的藺晨就只有純粹的高興了,畢竟梅長蘇最心心念唸的一樁大事終於完成,對於醫者而言,這可是一個可以把握和利用的契機。
“長蘇,你怎麼越到這最後關頭,心緒越寧呢?”例行的診脈複查之後,藺晨樂呵呵地問道,“我本來以為金殿呈冤的那一天對你來說會是一個大關口呢,誰知你回來時一切都好,也就是臉白了點兒,氣微了點兒,脈亂了點兒,人晃了點
“這樣還叫一切都好?!”隨侍在旁的黎綱忍不住想要噴他一口水。
“程度上很好啊。”藺晨毫不在意地道,“稍加調理就沒有什麼危險了。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你一口氣兒鬆下來,突然之間人就不行了,那我才叫沒辦法呢。”
梅長蘇收回手腕,放下袖子,笑道:“也許就象景琰說地,萬千的功夫都是做在前面的。前面做地越多,把握就越大,裡就越不緊張。這十三年來每取得一點進展,我心裡這口氣就松一點兒,松到那最後一天,不過也就是為了親眼看看,了個心願罷了。既然這結果已在掌握之中,我又能激動得到哪兒去?”
“少騙人了,”藺晨哼了一聲道,“誇你一句你還順竿兒爬了,以為我真不知道呢?你穩得住,不是因為你真的不激動,而是因為那口氣你根本還沒有鬆下來。我知道你怎麼想地,你就是對自己地身子沒信心,害怕,怕在大家正高興的時候,自己突然撐不住了,一下子喜事變喪事,讓你地朋友們悲喜兩重天,經受莫大的痛苦,是不是?你覺得再多撐幾個月比剛一翻案就死要緩和一點,對大家來說衝擊會小一點,是不是?”
“藺公子,”黎綱臉色頓時就變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死啊活的,我們宗主怎麼可能會撐不住?”
“你得了吧,”藺晨擺了擺手,斜了他一眼,“你們這些人啊,也不看看他是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