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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與他接觸得不多,不瞭解他是什麼樣的人。雖然說當年他們有故舊之情,但如今太子正位東宮,等著就要繼承大寶,他會冒著觸怒陛下的風險,掀翻這樣的大案嗎?”
“景琰素來心性良正,我相信他不會忘記舊時恩義。”蒞陽將手稿抓過來捲起,重新裝回香囊之內,快速道,“娘這就去東宮,你就什麼都不要管了。無論太子的態度如何,娘畢竟都是他地姑姑,怎麼都不會有事的。”
“怎麼可能讓母親一個人去?”蕭景睿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口氣卻很堅定,“既然太子不會為難母親,自然也不會為難我。”
蒞陽長公主的本意,當然是希望兒子半點也不要沾染上這件事,但畢竟是親生的孩兒,心性還是瞭解的,只看他一眼,便知他的決心已不容更改,當下也只有嘆息一聲,不再勉強。
這一晚蕭景睿重新調整了公主府的防衛,又將絹書放在自己的身上,陪侍在母親寢殿門外。一夜倒也平安無事。次日一早,母子們隨意用了些早膳,預計好太子散朝地時間,便同乘車轎前往東宮而去。
雖然謝玉犯案被貶,但蒞陽長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天子御妹,東宮接待的諸執事不敢怠慢,一面遣人飛快地去通報,一面恭迎她進來。蕭景琰大概剛從朝堂上回來,太子冠服還未及更換,便站在東宮正閣的階前等候這位小姑姑,以示禮遇。由於性情地原因,他們兩人從來都不是親密的姑侄,見面也只是淡然地相互見禮,隨後一同進入閣內。
可是剛邁進東宮正閣地門檻,蒞陽長公主和攙扶著她地蕭景睿便同時怔住,呆呆地僵立在原地。因為這輕易不讓人進來的正閣之內,竟還站著另一個人,一個素衣白衫,無品無職地外人。
這個人此刻正雲淡風輕地笑著,一面躬身向長公主施罷禮,一面道:“草民見過長公主殿下。景睿,好久不見了。”
蕭景睿去歲離京之際,梅長蘇明面上還是譽王的人,如今乾坤翻轉,他已傲然立於新任太子的身邊,斯情斯景,使人在恍然大悟之際,也不免有些心潮翻滾。
“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蘇先生,”蒞陽長公主冷冷一笑道,“當年初見先生,便知非池中之物,如今看來,果然是麒麟手段。”
“公主謬讚了。”梅長蘇淡淡道,“太子殿下抬愛,對蘇某有賞識之心,我為大梁臣民,又豈敢不略盡綿薄。”
他辭氣柔潤,神情溫和,便不知為什麼,蒞陽長公主看著他時,總覺得心中凜凜,於是閃開視線,道:“景琰,我今天來你這裡,是有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