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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國玩,他索性在山莊裡包了一個豪華別墅,喜歡早晨在湖邊走一走。
既然號稱王子,就要擺出王子的做派,他經常逗留的地方,禁止閒人靠近。
朝陽山莊是很大的,人卻不算多,他以貴客的身份清場,別人也懶得多跟他計較。
這樣的日子一久,他就算固定包場了,不管是誰,走這裡統統都得繞路。
安保聽完這方的解釋,招手讓李永生過來,“你小子膽子不小啊,誰家的孩子?”
能住進朝陽山莊的,大多非富即貴——能在朝陽大修堂進修的,就沒幾個家裡是窮人。
“這跟膽子大小無關,”李永生面無表情地回答,“關鍵是他們跟我說鳥語,我聽不懂……他們又不是不會國語。”
原來是個沒啥背景的!兩名安保聽明白了——有背景的人,現在肯定就報出來了,既然是不報,自然就沒背景。
新月國的女人聞言,登時就不幹了,“什麼叫鳥語,你敢侮辱我國的語言?”
李永生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在中土國,就要說國語,知道什麼叫官方語言嗎?不開化就要認,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不開化你自豪?”
“你再胡說,別怪我不客氣,”那中年人眼睛一眯,用生硬的國語發話。
“不客氣要怎麼樣?”李永生不屑地一哼,懶洋洋地回答,“難不成你還要殺人?”
就在這時,蹲在地上驗傷的安保發話了,“他殺人沒有,我沒看到,但是你可能要涉及到殺人了……這人肚子上捱了一刀,腸子都出來了。”
那兩名侍從已經被從湖中救了起來,其中一人雙臂骨折,另一人則是肚子上有個大口子,鮮血不住地往外流淌,很快就將溼淋淋的衣服染紅了。
李永生很無奈地嘆口氣,“我說,我不要求你包庇我,但好歹都是本國人,咱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吧?”
“我們安保辦事,只以事實為依據,”蹲著的安保給人做急救,另一個安保看一眼安貝克王子,“你們身上帶了傷藥嗎?”
早起遛彎,誰身上還帶傷藥?那曾經手指李永生的女人尖叫一聲,跑開去拿傷藥了。
不多時,又有幾個安保趕了過來,打頭的是山莊的安保隊長,高階制修,同來的還有兩名醫務室的制修。
事實上,受傷的那倆,傷勢基本上都已經控制住了,在修者的社會里,這樣的傷算不得什麼。
安保隊長是個中年瘦小漢子,他大致瞭解一下情況,衝李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