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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砍的?”
“怎麼可能?”李永生的兩隻手拍一拍腰間,“我出來就沒帶兵刃,還在客舍樓裡放著。”
安保隊長的眉頭再次皺一皺,“那他怎麼受的傷?”
“這我哪兒知道?”李永生翻一個白眼,“沒準他想要陷害我,故意劃自己一刀。”
你很值得陷害嗎?安保隊長真的是哭笑不得,人家堂堂的制修,王子的侍從,用得著陷害你這樣一個連制修都沒達到的本修生嗎?
慢著,好像哪裡……有什麼不對?
“這有點開玩笑吧,”旁邊有圍觀的人看不下去了,“照你的說法,兩名制修,圍攻你一個本修生,被你打成這樣,還要自殘訛你……你真的知道制修是什麼嗎?”
說話的這位年紀不到二十歲,一看相貌和打扮,就知道是中土國人,國語也說得很溜,偏偏地要幫外國人,懷疑本國人。
看到李永生看過來,他還得意地揚一揚下巴,眼中放射出一絲不屑來:你那拙劣的藉口,瞞得過嗎?
中二……真是一個挑戰智商的年齡層啊。
“沒錯,就是他先偷襲,我的侍從才被算計,”安貝克聽到這話,頓時一蹦老高,“此事處理不好,我要向大修堂,哦不……我要向教化部投訴!”
“你怎麼說?”安保隊長斜睥李永生一眼。
“我沒啥可說的,”李永生一攤雙手,“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成了司修呢,居然敢主動進攻兩個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