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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看,愛娣,反對者、抨擊者都是必然存在的,無法全然消滅的,這是客觀規律。那麼,既然怎麼都會有人反對,那你說,衙門是希望反對的聲音,被一個各方面都和領導不是一條心,出身、階級利益什麼的,完全不屬於買地主流,不是領導喜歡的人把持,還是反過來呢?”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天下間你要說,只有士農工商四個行業,但那是縱觀全域性,這麼大的一個天下,這麼大的一個衙門,要運轉起來,就要有很多冗餘,來從事一些窄門行業,又越往往是這樣的窄道兒,它雖然不好入門,但賺頭很大,前景很好!”
“只是想吃上這碗飯,得有這個命而已,你說這股強烈而且純粹的動機,這其實就是最難得的,當然,你要說吃飽了飯,拿張報紙,社戲臺下面一坐,大家談天說地,對衙門的什麼政策說三道四,那人人都會。可有幾個人會像咱們孩子這樣,真去走訪調查,踏踏實實的去了解她力所能及那個範圍之內的,那些細緻的情況?雖說她現在能力有限,但單這份心就是難得的。”
張桂華喝了口紫蘇裡木飲子,見葛愛娣面上漸漸現出沉思來,比起剛才的煩擾,如今面色已經開朗多了,便把語氣放強烈了一點,“有句當說的話——這孩子,既然有這個天賦,那咱們當父母的,可不好耽擱了!”
對天下的父母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句咒語更有蠱惑力的了,孩子年幼時,這句話就能讓他們慨然掏出鉅款補習,今日也一樣如此,葛愛娣一個機靈,反射性地就道,“那是當然!”
現在,再談到葛謝恩,她沒有那種氣急敗壞的羞恥感了,反而似乎有些從來少見的自豪,小心翼翼又有點兒心虛地,滋長了起來。“你這麼說,倒也是……的確她雖然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但這點還算是像我,想到就做,倒是不拖延。”?“這不就是了,這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啊,她又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若只想著自己,難道這天下還有多少人比她的條件好了?”
張桂華趁熱打鐵,“再說些心裡話,這樣出身極佳的嫡系女娘,若是進入新聞業,又是這樣發自內心地篤通道統的,她所得到的栽培、重視,還能少了?你也知道,如今盤踞在報刊業的大編輯、大采風使,幾乎全是舊學出身。我們這一代的人,很難提上來用,六姐能做的,也就是儘量使用女娘——免得這些報紙,陽奉陰違,給衙門添堵。”
畢竟是情報局,看問題比港務局的要更敏銳些,這是葛愛娣沒想到的一點,聞言,她微微一怔,也立刻就想通了,“難怪……去年那起吳生案,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