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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劉剛”看到了哭罵的母親,只覺頭皮發麻、腦子一片空白,似乎他不該呆在這世上任何一塊地方上。
沉迷賭博,遲早會面臨如此境地。多次“坦白”認錯、痛改前非,信用肯定徹底破產,連親媽也不信他了。
他猛然驚醒!
瞪著眼睛坐了好一會兒。看到古色古香的雕窗,聽到旁邊有人道“二哥怎會在這裡睡著”,他方才漸漸回過神,想起自己已經是朱高煦,身在明朝。
而剛才說話的人是三弟高燧。高燧的目光在朱高煦的臉上打量,“二哥做夢了?”
哪怕在夢裡,朱高煦的內心也不想害了身邊人,也想對親人好,得到認同,只是沒錢又走錯了路。
朱高煦的胸口“撲通撲通”直跳,心情一片混亂……他不禁有些許暗歎:或許男人的原罪,是貧困且無能為力,往往還包藏慾望。
而今在大明朝,他擁有的東西就顯得十分重要了。保住既得一切!這種願望也愈發強烈起來。
高燧的聲音又道:“大哥病了!”
朱高煦深吸一口氣,從竹榻上站起來,轉頭看向高燧,“大哥的身子一向不好。”
高燧皺眉道,“可這回不輕巧,像是急症,又吐又喊疼,身上長了很多芝麻大的紅疙瘩!得找郎中來瞧。”
“我先去看看大哥。”朱高煦道,“你去門口,叫看守的錦衣衛去找郎中。”
高燧點點頭。
“三弟。”朱高煦又叫住他,“告訴錦衣衛校尉,先告知四舅(徐增壽)。我聽說四舅喜與江湖異人來往,指不定能有法子。”
“我這便去。”
朱高煦也隨後走出房門,頓時一陣熱浪撲面而來。記得剛住進這裡時,還飄著春季常見的細碎陰雨。仿若眨眼之間,天氣已經這麼熱了。
沿著倒罩房向西走一段路,才能看見內宅的門廳。朱高煦午間在外面睡,所以剛剛高燧才問他,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一排懸山頂房子的磚牆吸附了灰黑的積垢,空氣中有一股陳腐和煙燻的氣味。自從燕王分封到北平後,這座偌大的宅邸大多時候沒人住,只有三倆奴僕看著。
朱高煦走到門廳前,回頭看了一眼。外牆牆角的芭蕉樹下,空無一物,曾經那裡開著的白色小花,已經不見了。
……世子生病,雖然叫錦衣衛先告訴徐增壽,但最先來的是徐輝祖。徐輝祖和一個姓瞿的同伴,跟著太常寺的御醫來探視病情。
御醫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