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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調子起的太高了。應該低一些。其他的也沒有什麼了。”
但是石勇不放過陳導，
“陳導，那你說我的調子高了，你弄個低的，唱我們聽聽。”
陳導不再說話，
小芳在一旁說道：“石總，這陳導不擅長唱歌，我們換個話題吧。”
“噢，不擅長啊。大一哥，你擅長，你說說，這首歌的調子，該怎麼起。”石勇故意向大一哥問道。
大一哥，一笑，
然後說道：“石老師，這個歌應該這麼唱，亭亭白樺，悠悠碧空，微微南來風，木蘭花開山崗上，北國之春……。”
大一哥張口就來，而且唱的非常好聽。
大一哥唱完之後，
我和石勇帶頭鼓掌。
那個陳導也只能跟著鼓了起來。
酒宴很快地結束了。
陳導和大一哥都住在棗城大酒店。
我和小芳、石勇回去了。
在路上，
小芳向我說道：“趙董事長，你是不是對這個陳導有意見啊。”
我說道：“我對他有啥意見。
我只是看不慣這個人的作風，看不起人，
我只是想說的是，人不能狂了，不要自以為是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
在拍電影或者導演晚會上，他可能有點本事。
但人不能是全才。
大一哥，本來嗓子就好，而且會的歌多。
我故意讓石勇唱歌，
讓他不要老貶低大一哥，
好像他的出身比大一哥高貴一樣，
其實他和大一哥，有什麼區別，都是為錢服務，
如果沒有利，誰也不會專門跑到棗城來。”
“這個陳導在導演界很出名，我也是找了很多熟悉的人，才把他請來，沒有想到，我與接觸後，發現人啊，都只是個名。他們都喜歡拉虎皮扯大旗，
算了，不提這些了人了，趙董事長，我也是第一次搞這樣的活動，
也沒有什麼經驗，所以有些東西，做的還是不夠好。”
小芳謙虛地說道。
聽到小芳的謙虛的話後，
我說道：“小芳，其實你一直做民生節目很好的，真不該來棗城。在省城機會應該大一些。”
小芳無奈地搖搖頭，
“趙董事長，這個社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