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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聽說只是個十八
線糊咖,演的網劇根本聽都沒聽說過。”
“沒什麼感情吧,不然就江太太這個頭銜,分分鐘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了,底下人巴不得跪著送資源,怎麼可能混得這麼落魄?”
“肯定是靠那種手段上位的……仗著懷孕想嫁入豪門,江叔和陳姨只好家宴過個明面,不然誰家結婚這麼草率默默無聞的。”
“只是可憐了聞祈哥。”
“你別說,這種看起來越清純冷淡的人,私底下越放得開,為了錢什麼髒手段都……”
後面的對話愈發不堪入目。
主桌上同輩和小輩很少,她推測這兩人應當是副桌上的。
許初允按下衝水鍵,走到洗手檯旁洗手,對鏡補妝的兩個女人頓時噤了聲。
許初允垂眼洗手,細緻地用洗手液塗滿,打起泡沫,櫻花味的香味彌散,最後再用紙張一寸寸地擦乾淨指縫,扔進臺上的暗格。
她終於抬眼看向鏡中,光潔如新的巨大鏡面反射出旁邊兩個年輕女人的面容。
她們當場被正主撞破說人壞話,除了一開始還有幾絲慌亂,此刻已然收拾好,並不避諱地與許初允對視。
只是用餘光上下掃視的動作,怎麼看都有幾分居高臨下、上層人的傲慢和不屑,像是未盡的刻薄語言。
“你們知道人類和其他動物的最大區別是什麼嗎?”許初允忽而開口。
兩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女人開口:“你在跟我們說話?”
“我在跟狗說話。”
“你……”
“區別就是,人類有腦子並且可以學習,而你既沒有腦子,也學不會尊重兩個字怎麼寫。”
“——還有一件事,你們搞錯了。”
許初允臉色微冷,語氣平靜:“不是我靠懷子上位,而是江聞祈求著我嫁給他的。”
說完,許初允轉身離開洗手間。
後面兩個女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後不可思議地道:“她在罵我們?”
“真沒素質。”
“說聞祈哥哥求著她嫁?真的是瘋了……”
在外面休息室內插兜等著的江聞祈,正低頭將未抽完的菸頭摁滅在盛滿細白碎石的菸灰缸裡。
聽到腳步聲,他側頭,許初允快步走了過來,不知是熱的還是怎麼的,臉頰兩側漲得薄紅,似晚霞一片。
許初允餘光裡掃到那兩個女人也跟著出來了,想起那句‘靠懷孕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