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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珠?
姜遲和系統一起瞳孔地震。
有些東西真是來的如此突然,如此的,觸手可及。
姜遲還以為這東西要自己半夜翻牆偷呢。
“我說的話都說完了。”雲昭捏著那隻精緻的錦盒,微笑著問姜遲,難能有了點溫和樣子,“你剛才是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姜遲張了張口,小狐狸澄澈的眼睛裡透出對愛情和婚姻的真誠嚮往。
他慎重地搖了搖頭,然後主動抱住了雲昭的脖子。
沒有別的好說的,快點結婚吧,老公。
雲昭卻好像知道手裡的東西對這狡猾的小東西有吸引力似的,反手又把錦盒放回了袖中,淡定地捏住了姜遲的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小狐狸眨眨眼睛,任由男人揉捏他的臉頰肉,只是在心裡暗戳戳地記仇,這人好像對他的臉頰肉有什麼執念似的,一上手就捏個不停。
他今天又要頂著指印亂逛了。
“小遲哪裡都好,只是有一點。”少年柔軟粉白的頰肉上很快留下了鮮紅的指印,襯著紅妝雪膚,美豔得驚人。
眉眼都是輕佻邪氣的,唯獨眼眸裡閃著無辜又單純的水光,平白勾起人心底最不堪最齷齪的谷欠望。
手指撩開掛在頸子上的層層疊疊的金鍊,輕易地挑開“少女”扣到項上的最後一顆盤扣,圓潤如珠的喉結在細膩肌膚上艱澀得滾動了一下。
雲昭好像是故意的,手指曖昧地捻動著那顆喉結。
姜遲何其敏感,喉結被人輕輕觸碰了一下便忍不住瑟瑟地發抖,喉間難以抑制地洩出一絲幼獸般可憐的嗚咽。
“可惜小遲不會說話,聽不到小遲叫我夫君了。”
姜遲悚然一驚,和雲昭那雙深黑色的眼眸直直地對視,有一種連靈魂都無所遁形的不安感。
為什麼,要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他?
“少女”有點不安地糾結著自己的手指。
“她”看起來很緊張。
像個真正的,即待出閣的羞怯少女。
姜遲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眼看著男人玩弄著他敏感的喉結,從頸間泛起的奇怪酥癢叫他忍不住全身都開始細細地顫抖起來,下意識用細白手指抓住了雲昭的手臂。
可是他力氣太小了,根本阻止不了雲昭含著一絲詭秘微笑用手指剝開了剩下的盤扣。
細長雪白的脖頸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深陷的鎖骨裡恍若含著一汪華麗殷紅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