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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剛才房子裡站著的那些人, 都是鬼?”小狐狸驚疑不定地抖抖耳朵,瑟瑟地抱緊了身下溫熱的身體。
“雲氏兄弟尚且是活人。”沈觀鶴淡定地糾正他。
姜遲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跟一堆屍體共處一室就覺得有點後頸發麻,小狐狸皺皺眉:“所以說雲氏兄弟也知道這個缺德陣法的存在, 雲思齊的死可能是他們兩個乾的?”
自相殘殺,還真是夠造孽的。
沈觀鶴深吸一口氣, 閉了閉眼睛:“有這種可能。”
但是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
他低頭看一眼不著寸縷趴在自己胸口的姜遲, 褪去春潮之後的狐狸渾身沒長骨頭似的懶洋洋地親暱趴在比自己要大了一圈的人類身上, 那條被汗水澆得溼漉漉的尾巴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沈觀鶴亂掉的道袍。
尾巴尖幾乎蹭到了沈觀鶴的面板,撩起星星點點的斑駁谷欠火。
這下輪到沈觀鶴沉溺在這陌生又危險的溫度裡。
原來狐狸發/情親一口就沒事了嗎?
正直清白的沈道長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想法中的遺憾和不滿。
夏季被褥都單薄,若隱若現地映襯出藏在底下的柔軟曲線。
沈觀鶴已經放棄念清心咒了。
姜遲發完情就累了, 鴉黑色的鬢髮溼嗒嗒地黏在冰白頰側,那雙碧藍色的眼眸有點睏倦地微微闔起,黯淡下來的眼眸裡顯得更加天真好騙。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呢?”困頓的小狐狸吐字都變得有些黏糊, 裹著層溫溫軟軟的甜膩, 尾音又細又輕, 像是羽毛都搔過心尖。
沈觀鶴不自覺有些抖。
他手掌與小狐狸的比起來顯得寬大許多, 幾乎可以輕易抓住少年白膩又光滑的手臂。掌心都似乎被那微溫的肌膚燙到。
他又手足無措地迅速送開手。
可惡,肯定是雲家的陰邪氣場影響到了他才會這樣的, 否則怎麼解釋向來面對任何美色都能保持視而不見的他會對這麼只連尾巴都藏不好的笨狐狸心動呢?
沈觀鶴聽見自己的聲音都不自覺在月光下放緩了:“或許,我們應該回去。”
“回去?為什麼?”小狐狸對這兩個字格外敏感,他抖抖耳朵尖, 努力從瞌睡中掙扎地睜圓了眼睛。少年尖削下巴磕在沈觀鶴的胸口上, 那雙圓圓眼眸就這麼無辜又可憐地望著他。
他還記得雲昭放過的狠話,自己不會一回去就被抓起來